《龍嘯九疆蒼龍嘯天》[龍嘯九疆蒼龍嘯天] - 第5章(2)

道:
「你自己值幾個錢心裏沒數?那畫是王茗大師的真跡,價值幾百萬,你能買得起?」
「什麼東西都想占,你怎麼不說望月山的京華名邸也是你的?」
蘇正和一臉認真道:「小秦,這個玩笑可不能開啊!」
張鵬淡淡擺手,「伯母,秦兄弟沒拿禮品心裏過意不去,為了在蘇家站穩腳,拿這畫當自己的。」
「我理解。」
「嗯…那幅畫是秦兄弟的!」
接着,他指向玄關的兩瓶五糧液道:「我來時只帶了兩瓶酒,沒拿《江南煙雨圖》!」
張鵬這招以退為進,直接讓李代琴對秦江的不滿達到了巔峰。
「秦江,我閨女都嫁給你了,你還要跟張少搶功勞?」
「人要臉,樹要皮!」
「明明是張少的東西,硬說是自己的!」
「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李代琴直接把秦江罵得狗血淋頭,一點臉面沒給他留。
蘇天薇也是鄙夷的看了秦江一眼。
這傢伙沒什麼本事,臉皮還厚。
肯定是聽母親笑他沒帶禮物,就想把送畫的功勞算自己身上。
真卑鄙!
「蘇伯伯,我沒開玩笑,進門時我把畫放玄關了。」秦江繼續解釋道:
「我來時周紅顏開的門,不信可以問問她。」
蘇正和點頭道:「也行,顏顏睡一天了,飯菜已做好,叫醒她問問吧!」
「這孩子也是,整天玩手機到半夜,得趕緊給她找個工作才行!」李代琴說著,重重拍了幾下卧室門。
周紅顏打着哈欠開了門。
「顏顏,秦江進門時帶畫了么?」
「畫?」周紅顏睡眼惺忪,聽不懂李代琴在說什麼。
「嗯,張少拿了一幅王茗大師的真跡,秦江硬說他帶來的,還說你開門時也見到了。」李代琴說道。
「王茗大師的畫?我沒看見呀!」周紅顏眨了眨眼道。
秦江來時,她正在沙發上睡覺,聽見敲門聲就去開了門,當時眼睛都睜不開了。
不過。
她確實記得秦江帶了一個捲軸。
但,那又如何?
就算是秦江帶來的畫,也是偷的。
這種人,不值得替他說話。
這個時候,大家的目光全落到了秦江身上,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李代琴更是直言不諱,「現在沒話可說了吧,像你這種無恥的人,放古代會割舌頭!」
「滿嘴謊言的廢物!」
張鵬見秦江受奚落,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行了,都不要說他了,畢竟秦兄弟剛回來需要表現,大家理解一下!」
「想表現用真本事啊!把幾百萬的畫當自己的,跟偷竊有什麼區別?」周紅顏對秦江翻了個白眼,厭惡的把頭轉向了一邊。
這人太不堪入目,姐姐嫁給他算是倒八輩子血霉了。
秦江卻冷冷一笑,對張鵬道:
「你壓根不知道惹了誰,勸你善良,不然連跪都沒機會!」
「過分!」蘇天薇臉色一沉,凶道:
「秦江,你有完沒完!張少替你說話,你還敢威脅他!」
「不知道惹了誰?你一個勞改犯硬氣什麼?想打了張少再去監獄關幾年?」
秦江看了周紅顏一眼,冷漠道:
「你如果願意仔細想想,肯定知道是我帶來的畫。」
「不知你隱瞞事實是何居心!」
這女孩長相清純,堪堪二十歲,沒想這麼愛說謊話!
周紅顏聽後,躲到蘇天薇身後,故作害怕道:
「姐夫不會也想打我吧,是你帶來的畫還不行么?」
「姨,是秦江帶來的畫,你們不要再說他了。」
看着周紅顏楚楚可憐模樣,李代琴大怒:
「秦江,你這個廢物搶張少的功勞,還威脅顏顏!」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出去!」
「行啦!」蘇正和大聲阻止道:「這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再提了!」
「項目已經拿到,後天要帶一億簽合同。」
「蘇氏集團的資金只有幾千萬,銀行那邊的貸款批下來了么?」
蘇天薇搖頭道:「我剛打過電話,一億貸款申請又被駁回了。」
「哎!」蘇正和重重嘆了口氣,「萬龍商會那abc 萬要不回來,貸款又沒批,即便拿到項目也簽不成。」
「再這樣下去,你這個總裁也當不成了。」
「那你也別急啊,因為這事整宿睡不着也沒用。」李代琴也是滿臉愁雲。
張鵬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咳嗽兩聲道:
「伯母,秦兄弟不是說他買的畫么?」
「能買得起幾百萬畫的人,本事應該不小吧!」
「要不讓秦兄弟問問?」
說完這話後,張鵬轉頭看向秦江,滿臉戲謔。
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土包子。
估計連銀行大門都進不去,看你怎麼下場!
然而。
秦江卻是淡淡道:「可以,小事而已!」
「小事?!」
眾人聽到這話後,無比震驚的看向秦江,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閉上你的臭嘴!」李代琴當即吼道,「還一億貸款而已呢,銀行你家開的?」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再多一句嘴就滾!」
「哪件事都要臭顯擺的廢物!」
秦江臉色一沉,眼中寒光如刀射了出去:「你說完了?」
若不是為了幫蘇正和解憂,他連蘇家的門都不想進。
「怎麼,你還想打我?」李代琴被秦江的陰沉面容嚇了一跳,嘴硬的頂了一句。
「伯母,沒必要動怒,還是我幫薇薇找天信銀行問問吧。」張鵬趕緊當和事佬。
「那就太謝謝張少了。」李代琴臉色陰轉晴,笑呵呵點頭。
「蘇伯伯,時候不早了,我回去。」
秦江頓感無趣,拿起包裹離開了蘇家。
今天本來就不爽,懶得跟他們費口舌,受他們冷臉!
蘇正和皺了皺眉,他被貸款的事煩的不行,也就沒留秦江。
秦江來到望月山。
這裡是江北富人區,半山腰二十幾棟別墅,最便宜的都要五億。
而山頂名為「京華名邸」的一號別墅,室內面積超過abc 平,價值三十億。
是北境戰神姜天隋的房產。
如今,這棟室別墅的主人,已經變成了秦江。
秦江洗了個澡,見車庫內停了十幾輛跑車。
邁巴赫,蘭博基尼,勞斯萊斯,柯尼塞格應有盡有。
秦江開了輛蘭博基尼下山,打算去江邊吹吹風。
「嗯?是他?」沈如霜猛地急剎,驚詫無比。
她剛來到望月山腳,就見一輛蘭博基尼從望月山頂,疾馳而過。
「誰呀,小姐。」一旁的程月婷問道。
沈如霜皺起眉頭:「我好像見秦江從山上下來了,開着蘭博基尼…」

第6章鳳凰山上墳

「秦江開着蘭博基尼,從望月山頂下來了?」
程月婷不由嗤笑道:「小姐,您去了趟煉魔島,累花眼了吧!」
「一個臭勞改犯,連工作都不好找,怎麼可能開得起蘭博基尼,住得起別墅?」
「這裡是江北最貴的地段,最便宜的別墅都要五億!」
「他連一塊磚都買不起,還住別墅?」
「您不就悔婚了嘛!至於這麼愧疚的滿腦子都是秦江么!」
沈如霜聽後也是自嘲一笑。
秦江剛出大獄能有幾個錢?
怎麼買得起望月山的別墅呢?
……
第二天。
秦江要去鳳凰山給母親上墳,起了個大早。
上山途中,他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老一少也在上山。
老者身穿唐裝,身背佝僂,一步一咳,氣管傳出了嘶嘶聲。
扶着他的是一個目光銳利,身材精悍的青年。
秦江速度比他們快,很快超了過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精悍青年似乎感受到了秦江身上的氣機,轉頭看向老者,似乎在請示什麼。
老者輕咳了兩聲,搖頭道:「沒事,應該也是過來踏青的。」
秦江剛爬到半山腰,就見吳天德追了上來。
他昨天接機時,從秦江口中得知今天會來鳳凰山給母親上墳,於是早早追了過來。
「魏嵐?」吳天德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驚,小聲喃喃道:「不會那麼巧吧!」
秦江聽到了吳天德的話,問道:「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您母親跟十年前一場大戰的白衣人重名,應該沒那麼巧。」吳天德笑道。
「十年前?大戰?說來聽聽!」秦江眉頭一皺。
吳天德提起十年前那場大戰,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忌憚和驚恐。
「我也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隻言片語,十年前一百多位宗師為了殺一個叫魏嵐的女人來到江北。」
「雙方在江北南郊廝殺,最後上百宗師隕落,白衣女人重傷離開。」
「奇怪的是,第二天卻風平浪靜,那場大戰跟沒發生過一樣,不見新聞,不上報端。」
「儼然被人封鎖了消息。」
秦江面色凝重:「那場大戰發生在什麼時候?」
「好像是中元節前一天晚上。」吳天德想了想道。
「什麼?我母親也是那晚受傷的!」秦江滿臉震驚。
事情發生在半夜,秦江正在熟睡,並不知道這件事。
等母親回來已經身受重傷,第二天便去世了。
同名,且同一天受傷,穿的都是白衣。
確定同一人無疑了!
可是印象中,母親跟其他普通女子沒有什麼區別,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呢?
秦江眉頭緊皺。
母親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啊!真是同一個人?!老大,您母親沒提過那場大戰么?」
吳天德也是狠狠皺眉,小心翼翼道。
秦江搖頭:「沒有,我甚至不知道母親有這麼恐怖的戰力。」
接着喃喃自語道:
「以秦家的能力,絕不可能聚集上百位宗師,更不可能有潑天手段封鎖這麼大的消息。」
「難道除了秦家,還有其他勢力在追殺母親?」
吳天德點頭,補充道:「而且背後主使肯定手眼通天,背景恐怖浩瀚!」
秦江眼睛猛地一眯,戾氣轟然炸裂。
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息籠罩而來,讓人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查!把散布那場大戰消息的人找出來!」
「不管誰參與了刺殺,都得死!」
他渾身上下縈繞着化不開的滔天怒意!
吳天德突然感到周遭溫度驟然急降,如臨臘月寒冬。
在秦江山嶽聳峙的壓迫感下重重點了下頭。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道帶着埋怨的聲音。
秦江皺眉看去。
「爸,您怎麼又跑這來了!」
「身子弱在家休息得了,給娘上墳這事讓小輩做不行么!」
「小虎,你也是,老爺子出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啊!」
一道關切的聲傳來,帶着埋怨。
秦江循聲望去。
不遠處。
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扶着剛才爬山碰到的老者,坐到了一塊巨石上。
老者面色已經慘白,大張着嘴,喉嚨咕嚕咕嚕的嘶叫。
那位精悍青年則站在旁邊低頭垂目,顯然很忌憚中年男人。
「年長者是老將軍趙傅,中年男人是他大兒子趙同甫,上校軍銜。」
「二兒子是天信銀行的行長,趙興業。」
「趙家在江北軍政兩界名聲十分響亮。」
「身邊那個寸頭是老爺子的貼身保鏢林虎,武功了得。」
吳天德小聲介紹。
「天信銀行的行長?」秦江喃喃,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怨小虎,我沒讓他說。」
趙傅微微罷手,示意不要追究。
趙同甫無奈嘆了口氣,掏出一個保溫杯,遞了過去:
「藥方缺的那根百年山參找到了,我已熬好帶了上來,您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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