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 第1章(2)

洐嘴邊噙着笑,「你不但是個美人兒,就連心思都是通透的。」

  姜姒憮然,大公子待她好,她唯有捨身圖報,哪裡還能讓大公子為難。何況,她低着頭道,「我在大公子心裏沒有那樣重的分量,值得他為我放棄二公子要的東西。」

  「若他不肯,留你也無用。」他用鞭子撥弄着她的衣領,涼涼薄薄命令道,「脫掉。」

  姜姒乍然抬頭,自己惴惴不安又惶恐的樣子完完整整地落入他那一雙幽不見底的鳳眸星目中。她早便知道許之洐是怎樣的人,坊間傳聞他陰狠暴戾,尤好女色。尤其有人說乾朝是篡位了慶朝的國,根基不正,也難怪有二公子這種驕奢淫逸之徒。

  果然,他毫不費力地便將她的領口撕開,露出纖細的脖頸和雪白的肌膚。須臾便提高了音量,「要我動手?」

  「公子不必!」姜姒慌亂地解開腰間的絲絛,髮髻上的白珠流蘇垂在耳畔顫顫悠悠。她偷偷瞄他,猝不及防撞上他泛着寒意的眼神。他眸子微微一眯,隱隱透出不耐。她便不敢再拖磨,慌忙褪下袍子。

  腰間雖還有襯裙可以遮蔽,上身卻只餘一件抱腹。三月里春寒料峭,姜姒打了個寒戰,臉側向一邊,雙手緊緊擋在胸前。

  「再月兌。」他那上位者的壓迫感叫人不敢反抗分毫。姜姒在許鶴儀身邊向來受到敬重,亦從未在男子面前寬衣解袍。褪去外袍已是迫不得已,若是再脫下去,便是寸縷不着,一點體面都沒有了。

  姜姒又驚又怕,淚珠兒便噙在眼裡打轉。她極力忍着,不肯讓眼淚滾下來。

  「怕了?」他戲謔地問。

  若是不可避免,倒不如坦然一些。姜姒纖細柔弱的身子里一向是堅韌勇敢的,她含着淚仰起頭看他,沒露一點怯,「不怕,二公子是君子。」

  她緊緊閉上眼,暗咬着牙,一狠心把抱腹解了,隨即雙手環胸,眼淚便順着臉頰滑下來。

  又聽他道,「抱腹留下,袍子穿上。」

  姜姒如蒙大赦,睜開眸子發現許之洐竟然不知何時背過了身去。

  還算是個君子,看來傳言也不能盡信。姜姒這樣想道,當即撿起外袍,匆匆穿上。只是,沒了抱腹和襯裙,只余這件寬鬆又單薄的袍子着於身上,稍稍俯身,便能叫春光一覽無餘。

  「伯嬴。」許之洐喚道。

  旋即有人進門,垂着頭,不敢四下張望。

  「送去交給許鶴儀,明日早朝前把東西送來,我便可完璧歸趙。否則,必叫人先奸後殺,屍首親自送進他的府邸。」

  他生的丰神俊秀顧盼生威,偏偏卻是這般刻薄寡恩的人。嘴裏說著雲淡風輕的話,卻把他人的命運玩弄於鼓掌之中。

  三月初尚春寒料峭,夜裡尤其寒涼。姜姒蜷縮在那古銅燈柱後面瑟瑟發抖,挨過這一夜,翌日一早那人便要定她的生死。

  這一夜,月涼如水。姜姒半睡半醒,十分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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