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
他注意到了她的注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跟她對視上。
這會兒堵車，樓棲霧不得不停下，也就讓他有了對話的機會。
韓則初道：「宋小姐。」
樓棲霧敷衍的「嗯」了一聲。
「謝謝你放過我兒子。」
韓則初皮笑肉不笑道，「到時候阿宸結婚，還希望你能賞臉過來參加婚禮。」
樓棲霧道：「結婚對象已經找好了么？」
韓則初沒否認，只道：「我會給你準備謝禮。」
樓棲霧說：「謝禮就不需要了，分手這個本來也會分。
他是您教大的，自然跟您處理事情的方式如出一轍。
我跟您這種性格的人，註定處不來。」
韓則初不動聲色道：「你很會分辨什麼樣的人跟你是一類人。」
樓棲霧平靜的說：「希望您能把關好鳳君燼以後的路，我想您也不希望看見，有一天他會走上您和謝希阿姨的老路。
您應該也否認不了，是您把她逼成了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愛的瘋子。
當然，準確來說，她只是不愛您。」
韓則初的臉色微微變了。
「我想這麼多年，您應該也過得不幸福。
謝希阿姨對姜舟都比對鳳君燼好，想必您也不好過。」
韓則初道：「他母親一心只有愛情，在我看來，是最愚蠢的行為。」
樓棲霧沒有再跟他爭辯下去，搖上了車窗。
其實鳳君燼帶他過來，她不是很樂意，她不相信鳳君燼不知道，韓則初的手段，萬一對她父母做點什麼，她不一定能阻止。
鳳君燼只是懶得站在她的角度去想這些事。
分手是她提的，分手了也沒有關係了，所以她的處境，他懶得管。
但樓棲霧還是覺得，鳳君燼不惱羞成怒逼死她，願意和氣讓這事情過去，已經謝天謝地了。
……第174章洛之鶴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