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令周秉恆》[陸婉令周秉恆] - 第7章(2)

來。
平時陸婉令可能壓不住他,但是此刻發了燒的周秉恆就跟病貓一樣,陸婉令三兩下就把他衣服解開,露出了大片胸膛。
「陸婉令你要不要臉!」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燒的,周秉恆這會兒整張臉都是緋色,就連脖子都是淡淡的粉。
陸婉令騎跨在他腰上,突然有種掌控這個男人的感覺。
該說不說,感覺還挺好。
她將體溫計塞到周秉恆腋下,幫他蓋上被子,學着網上霸總調戲小嬌妻的語氣跟周秉恆說,「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老夫老妻了,要臉幹嘛?」
周秉恆氣得咳了起來。
陸婉令幫他順着胸口,安慰道,「我都不嫌棄你在我面前坦胸露乳,你還矯情上了。」
周秉恆嘴巴都要氣歪了,他剛想張嘴訓斥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結果一張口,她就趁機將葯塞到了他嘴裏,快速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那葯直接滑進了喉嚨。
周秉恆本來就不舒服,被她折騰得想發火,結果還沒開口,就對上陸婉令彎成月牙的眼睛。
「怎麼樣,不苦吧。」
不知怎麼,他突然就發不起火來。
周秉恆沒好氣道,「你自己塞一顆塞到喉嚨里,看你嘗得出來味嗎?」
「吃藥就得這麼吃,你放舌尖上肯定要苦的,要不是你把杯子摔了,我也不至於這麼喂你。」
說著爬下床,從自己那邊的柜子里摸出一包果脯,「吃一片這個壓一壓吧,酸酸甜甜,味道很好的。」
說著將果脯放到了周秉恆嘴邊。
周秉恆剛想說不吃,同樣的招數,再次塞進了他的嘴裏。
跟陸婉令說的一樣,酸酸甜甜。
本來人發燒的時候,舌頭就有點嘗不出味道,但是這種酸甜突然在口腔里爆開,就像黑白畫里多出的色彩,瞬間讓人心情都明媚了幾分。
等周秉恆吞下後,才想起一個問題,「你手洗了嗎?」
陸婉令動作一頓,含糊地「嗯」了一聲。
周秉恆瞬間就明白這女人沒有洗手,他黑着臉就想將嘴裏的東西吐出來,陸婉令一把捂住他的嘴,「我手又不臟,你別把葯吐出來。」
周秉恆被她捂得喘不上氣,愣是將那果脯咽了下去。
他實在是沒力氣推開她,攥着她的手腕示意她鬆手。
陸婉令說,「你咽了嗎?」
周秉恆沒好氣的瞪着她,半天才不情不願的眨眼。
陸婉令這才鬆開手,結果下一秒,周秉恆不知道哪裡爆發出的力氣,猛地勾住她的腰,用力一翻,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扣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氣,咬牙切齒道,「你再敢作弄我,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就是不希望我好
周秉恆燒得不輕,只是這樣的動作,就累得他氣喘吁吁,噴出的氣息都滾燙不已。
都成了個病貓了,還這麼囂張。
陸婉令有些想笑,但她確定,如果自己真的笑出來,周秉恆就算不把她剝不了她的屁,也會掐死她。
幹嘛跟個病號計較呢。
陸婉令嘆了口氣,溫聲細語道,「我錯了,周總,你別生氣了,你燒這麼厲害,不吃藥也不去醫院,我不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嘛。」
「你少糊弄我,你擔心我你兩天不回家?你巴不得我腦子燒壞了,自己好分割財產走人吧?陸婉令,這世上沒有比你更會說謊的女人!」
狗男人,一會兒說她自私自利,一會兒又說她愛說謊,要不是看在他是個病號,她現在就想一腳將他踹下去!
陸婉令哄他道,「你腦子燒壞了,我去提離婚法官也不會支持我呀,咱們領證的時候宣過誓,無論生老病死不離不棄,不可能你一生病,我就去離婚的。」
周秉恆心裏這口氣剛順下去一些,就聽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道,「起碼也得等個兩三年,你實在康復不了,我再提離婚。」
周秉恆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被她氣死。
他捏着她的臉,咬牙切齒道,「你休想!你就是不希望我好!」
休想離婚,還是休想分割財產?陸婉令也無心計較,只當周秉恆是燒糊塗了。
畢竟清醒着的時候,周秉恆哪兒可能說這些話呀。
周秉恆喊完,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陸婉令伸手幫他順着背,輕聲道,「我怎麼會不希望你好,你好好吃藥,好好養病,你身體好好的,才能多賺錢,你賺錢多了,以後離婚也能多分我點,所以我肯定是最希望你好的。」
周秉恆咳累了,趴在她身上,低聲道,「你眼裡就只有錢。」
陸婉令也不想跟個燒糊塗的糊塗鬼辯解什麼,順着他的話道,「是啊,我就是看你有錢才嫁給你的。」
周秉恆抬眼瞪她,有氣無力道,「我就知道!」
陸婉令伸手將他腋下的體溫計拿出來,對着光線一看,三十八度六。
看來確實是林書沒有量准,不過這個溫度也不低。
她伸手將桌上的葯袋子抓過來,從裏面翻出一支消炎藥,擰開放到周秉恆嘴邊,直接擠了進去。
周秉恆苦得一張臉都皺了起來,陸婉令不等他發火,又在他嘴裏塞了個果脯。
「周總,林助理還在樓下,他要知道你跟個小孩兒一樣怕吃藥,會笑話你的。」
周秉恆瞪着她,只是那眼神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等他艱難將東西咽下去,才咬牙道,「等我好了再找你算賬!」
「等你好了,怎麼樣都行。」
周秉恆已經開始犯困,眼皮也有些支撐不住。
他半截身子壓在陸婉令身上,雖說不至於喘不過氣,但確實不舒服。
見他眼睛閉上了,陸婉令就想將他推開,結果剛一動,周秉恆就睜開了眼。
「你要去哪兒?」
陸婉令總不能說你太沉了,周秉恆是個狗脾氣,一個說不好踩到他的點,他就要生氣。
於是她說,「我去個洗手間。」
以為這麼說周秉恆就會挪開了,結果下一秒,就聽周秉恆道,「我也要去。」
陸婉令……
「周總,我是去方便。」
她以為周秉恆是故意黏着她,然而她想多了,因為周秉恆說,「我也是。」
陸婉令無奈,「那你先去。」
周秉恆鬆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剛站起身,腳下一軟,人就要往地上栽。
得虧陸婉令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衣襟就將他扯了回來,讓他摔倒在了床上。
那個急性退燒藥藥效特別大,她之前吃過一次,吃完人很快就犯困,四肢沒有力氣。
周秉恆這樣子,看來藥效已經完全上來了。
「我去樓下找林書來幫忙吧。」
她說著就要起身,周秉恆摁住她,「不許去!」
「我一個人弄不動你。」
周秉恆眼神固執,臉色泛紅,就是死咬着不讓林書上來。
陸婉令後知後覺地想到,周秉恆這傢伙極好面子,該不會是怕自己這副糗樣被林書看到,影響自己霸總的形象吧?
他翕動了下嘴唇,啞聲道,「你撐着我點,我可以走。」
周秉恆態度強硬,陸婉令也沒辦法,就撐着他去了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周秉恆就將她趕了出來。
她本來還覺得伺候周秉恆上廁所有點尷尬,這樣倒合她心意了。
她在外面等了許久,不見周秉恆出來,就在她想要敲門的時候,裏面嘩啦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倒了。
陸婉令想也沒想,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周秉恆滿身狼狽摔倒在地,旁邊的置物架也被他帶翻在地,上面的物品散落一地。
他褲子都還沒完全提上,手上,褲子上,都有些不明液體。
見她進來,周秉恆慌裡慌張就去提褲子,臉色蒼白得可怕,厲聲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陸婉令看着眼前的場景,頓了頓,走進來蹲下身將他褲子提了上去,隨後一言不發的去攙扶他。
周秉恆發著火,推着她,讓她滾。
陸婉令沒搭理他,將人扶起來,也不嫌他手上臟,拉着他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清洗,隨後又拿着毛巾幫他擦拭褲子上的污漬。
不管他態度有多惡劣,陸婉令始終一言不發。
等收拾好後,又把他扶出去,給他里里外外換了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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