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只回憶起秦雨薇剛剛的反常，他忍不住問，「剛剛那個女人，你有沒有印象？」

顧晚搖了搖頭。

她對秦雨薇唯一的認知……就是陸紹臣在和她發生關係時，每每喊的，都是秦雨薇的名字。

「小傻子，長點心吧。」程子期嘆了口氣，對顧晚的身份還是存疑。

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她的過去又怎麼會一直都查找不到呢？

大概，也就只有陸紹臣那個眼裡只能看得到秦雨薇的傻子，才會真的把人當成低賤黑戶，往死里欺辱吧。

……

「砰砰砰！」

顧晚回到家沒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躁的砸門聲。

程子期送她回來以後就先走了。

顧晚心裏沒安全感，害怕來的是附近的小流氓，身體哆嗦的厲害。

「嘭！」門外的人有些不耐煩，用力一腳踹的鐵門咔咔作響。

「顧晚，開門！」

冰冷的聲音讓顧晚全身一個激靈，不用猜都知道陸紹臣是帶着怒氣來的。

「阿臣……」慌慌張的把門打開，顧晚不知道陸紹臣又是生的哪門子氣。

「誰允許你在秦雨薇面前出現的，嗯？我以前說的話你都忘了？還是說以為有了孩子在我這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沒有任何意外。

顧晚眼眶濕潤，怔怔的看着門外的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她開口想解釋。

但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道扯過她，卻是將她重重的甩在了床上。

「嘭！」額頭撞在床頭上。

眼前一陣發黑。

顧晚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頭疼的像是要炸裂。

她的腦海中，有一瞬間的記憶混亂。

「晚晚，跟我回家……」

誰？

誰要帶她回家？

是阿臣嗎？

來不及等顧晚細想。

身上陸紹臣已經壓了上來。

顧晚驚慌無措的推他，眼淚越發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連只見過幾次面的程子期都知道關心她，為什麼……為什麼陸紹臣就是不肯對她好一點。

明明，明明只要一點點。

一點點她就滿足了。

顧晚咬着牙，卻是始終不肯放聲大哭。

「呵，看樣子你把程子期哄得不錯，東西給你準備的倒是齊全。」陸紹臣對顧晚沒有半分憐惜，他大手鉗着她雪白的脖頸，視線環過裝置好的出租屋，神情越發冷凝。

顧晚低頭，沒有說話。

陸紹臣便警告的捏住顧晚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又繞回了剛剛的話題。「孩子出生前你給我乖乖待着，若是再讓雨薇看見你，你就給我滾出海城，聽明白了嗎？」

他習慣了顧晚唯唯諾諾乖巧順從的樣子，受不了她這一副眼中無光的該死表情，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

「阿臣……」顧晚顫抖着手指，輕輕握住陸紹臣的手腕，吃痛的眼眶聚滿淚水，心裏再也禁忍不住。

「阿臣，放我走吧……你放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