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澄澈，琥珀色的眸子如同清泉，一眼見底。
鹿盞檸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
七扭八歪的理不清頭緒，乾脆不開口錯身繞過趙時斂下樓。
看着他的背影，程慕森邁步想要跟上，胳膊卻猛然被人拽住，垂眸就看見趙時斂的手牢牢如鐵索一般拽住自己。
「讓他靜靜。」
趙時斂面無表情，說出的也不是商量的語氣，全然不復剛剛在鹿盞檸面前的模樣。
程慕森詫異於他變臉的速度，眼裡帶上了幾分嘲諷：「祈深知道你這麼會裝嗎？」
「論裝誰能比的過你。」
趙時斂從來就不是會示弱的人，此刻整個人就像是頭蓄勢待發的狼。
程慕森淡淡的看着面前這幅年輕的臉龐，情緒在胸腔里翻騰。
「無論我和他怎麼樣，都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趙時斂拳鋒捏的發白：「你這幅自大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話音剛落，他就朝着程慕森的臉重重揮出了拳。
程慕森早有準備，立即側身躲避。
破空的風聲從耳邊擦過，「嘭」的一聲砸在身後的防火門上！
趙時斂和程慕森憤怒的情緒同時到達頂點，在樓道里打的有來有往。
……翌日清早。
收到總院通知的研究員在酒店門口集合，鹿盞檸和他們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趙時斂和程慕森。
直到總院安排的車到，程慕森和趙時斂才姍姍來遲。
鹿盞檸看見兩人時，眼裡滿是疑惑：「你們怎麼都帶着口罩和帽子。」
「沒事。」
「隨便戴戴。」
趙時斂和程慕森異口同聲。
鹿盞檸心裏疑惑更濃，仔細一瞧就發現兩人的臉上的傷連口罩都遮不住。
他試探的問了句：「你們，是打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