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知年楚意凝》[盧知年楚意凝] - 盧知年楚意凝第49章(2)

接她,都在樓底下待着。
一直也是那會兒她朝楚意凝擠眉弄眼,他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配合了她一把。
他大概也是想試探試探,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不一樣的結果。
盧知年倒是一點不在意,樂呵呵的說:「只要你不陷進去就行了。」
「那你們之間呢?
就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么?」
小葉眼神複雜,緊張的盯着盧知年看。
盧知年的笑意便淺了一些,並沒有再開口說任何字眼。
一提到楚意凝,她最直觀的感覺是,好像頭又開始疼了。
盧知年想起那天對着鏡子沒說完話的話。
要是從來沒有認識過楚意凝就好了,這一切,也不至於這麼讓人頭疼。
第271章月盧知年被洛之鶴接着離開公司時,小葉正滿臉複雜的看着他們。
似乎他們見不得人。
洛之鶴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這小姑娘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盧知年也沒法告訴他,人家是楚意凝黨。
小葉對於撮合她和楚意凝這事,她覺得她大概比楚意凝本人,還要急切許多,完全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典型案例。
洛之鶴這一次,跟盧知年有幾天時間沒見面了,他忙,今天還是抽空來見她,還是因為有點正事。
「你跟我說的那個小男生,我去查了查,不否認很多東西確實查不到。
但很奇怪,我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根據你的描述,那孩子要麼是黑戶,要麼就被保護得很好。」
洛之鶴頓了頓,說,「你確定你朋友看到的那一灘血,都是他的?」
盧知年遲疑了片刻,說:「難不成,那些是那人渣的血么?」
「還記不記得那刀,長什麼模樣?」
盧知年的那段記憶,有些模糊,唯一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男生的眼睛。
很漂亮,就是冷冰冰的。
恍惚間,盧知年忽然想起,那把刀,有那麼一刻,似乎被自己握着。
可是她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本事拿到刀的。
一想起這段記憶,她總是會臉色泛白。
「沒事,你不一定要去多想。」
洛之鶴安慰她道,「他當時甚至沒有被卷進這個案子,我覺得,但凡他要出事,怎麼可能你父母都對他沒有印象?
顯然他走掉了,並且腦子很聰明,那邊沒監控,你朋友報警是因為你,只要你們不提其他人,這顯然就被當成一個普通強-奸案來處理。
你當時,有沒有跟提起過那號人?」
盧知年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她腦子白了半晌,腦子裡突然蹦出幾個字來。
她突然記起,自己當時被警-察攔着,為什麼只示意那個朋友去看,卻沒有跟警-察提。
那個男生在跟着她走時,說了一句,「不要提起我。」
盧知年有那麼一刻記憶錯亂,似乎她那會兒,並不是主動跑的。
似乎是他跟她說,我該走了,你往外跑。
她那段時間,精神狀況很差,高燒也退不下去,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警方找她問話,也只是簡單的錄了個口供。
……盧知年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要是想着不舒服,就不要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想了。」
洛之鶴道。
盧知年點點頭,只不過在回去之後,還是和宋母打了電話。
她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宋母有些意外,過了這麼多年,盧知年也從未提及過這個話題,哪怕是那人判刑,她也從來沒有過問過。
她的語氣不由得重了幾分:「伊伊,發生什麼事了?」
「沒呢媽,我就問問。」
盧知年盡量放鬆語氣,「當年那人怎麼判的?」
宋母的語氣冷了下去,道:「還能怎麼判,你臉上的液體也檢查出來是他的了,撕碎的衣服也都是證據,他自己也默認了,結果當然就那樣。」
盧知年說:「那我當時,有沒有做什麼?」
「你捅了那人一刀,刀上有你倆的指紋,總不可能他自己捅自己。」
宋母安慰道,「不過伊伊,這沒事的,你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不要多想。」
朋友口中的那一大攤血,果然不是少年的。
盧知年表情複雜,那刀並不是只有他們碰過,顯然那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過頭一天那人什麼都沒有說,那人是幾天之後,似乎見到了自己的辯護律師,然後對自己做的事情,都供認不諱。」
宋母道。
盧知年沉默片刻,說:「他有沒有提到其他人?」
宋母皺眉道:「什麼其他人?」
盧知年有一種,這辯護律師是說了什麼的錯覺。
才讓少年隱形了。
可是那個連飯都吃不起的少年,怎麼可能有這本事?
盧知年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比如那個少年,他是怎麼走的,以及那天過程中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以及還有另外一個當事人,也就是那個朋友,為什麼同樣沒有提及,少年的事。
三個當事人無一提起,自然無人知道還有個第四者的存在。
她想不明白的有很多,卻弄清楚了一點,那少年大概真是沒出什麼事的。
但凡在那現場有他的血跡,他都不可能做出這麼好的隱藏。
死了更不可能,要真死了,警察不可能不知道。
她也是之前什麼都不敢問,才被那朋友給帶進了溝里。
可是盧知年明明記得,他似乎是真受傷了。
那會兒難道他是騙自己的么?
不過不論如何,在推斷出他大概沒出事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盧知年隱隱約約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少年的情形。
彼時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年紀。
她放學回來,看見他正跟出了名的愛耍賴皮的小張三在一塊玩。
小張三這一輩子,小小年紀,最愛坑蒙拐騙。
尤其愛從那些性格孤僻的人手裡,搶奪東西。
因為這一批人,哪怕受了委屈,也不敢聲張,大多數默默吃下這個啞巴虧,或在心裏默默流淚。
盧知年就痛恨這張三,欺負無良少年。
所以她上去提溜住小張三,說:「你不準再找他,你只能跟我玩。」
口罩少年冷冷的看着她。
凶神惡煞。
盧知年想,那口罩下,必定是一張醜臉。
盧知年裝作沒看見,帶着小張三走了。
只是回頭時,莫名覺得少年一人身影孤零零的,顯得可憐,於是給了錢,吩咐小張三送一堆零食過去。
小張三對她馬首是瞻,屁顛屁顛過去了。
她不知道小張三跟人家說了什麼,只見那口罩少年,眉目射來,似乎是更加厭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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