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當律師。」宋鶴言笑的很輕鬆，這流程沒有誰比他更熟的了。「訟棍老油條，你不就是利用現在法律規定質證環節里只證有罪的漏洞嗎？總利用這種空子你早晚有一天得栽了，你這叫違規——啊！」希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鶴言的一個大轉彎給憋在了喉嚨里。「違規違規，天天就知道提醒我違規，你是紀委啊？」「啊啊啊啊啊天殺的宋鶴言你開慢點！」希容感覺宋鶴言開的不是汽車，而是過山車。……「我們就在這兒干坐着啊？」農副產品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里，希容和宋鶴言一人一杯咖啡正襟危坐，側頭看着對面的公司貨車進進出出。「怎麼能是干坐着，關鍵人物這不就出來了？」宋鶴言指了指公司大門口旁的一輛黑色轎車，從裏面下來一個穿着光鮮亮麗的女人，看背影正是白露。「那我們跟進去看看吧，好容易等到人證了，如果能錄下來什麼音也可以啊。」希容看起來比宋鶴言還要急，站起來就準備出去。「先別急，咖啡還沒喝完，喝完了再過去也來得及。」宋鶴言對這些法庭外的手段簡直了如指掌。半小時後，宋鶴言希容和白露三人一起又坐回了這家咖啡廳。「請問單獨找我有什麼事嗎？」白露撩了一撩耳邊的碎發，二十來歲年輕美麗的模樣確實是大多數男人都會心動的對象。「白小姐真漂亮，我們是李小姐僱傭來的，想要知道您一些您和王先生的事情，根據我們這幾天的觀察，我想在我們給僱主回話之前，需要跟白小姐聊一聊。」希容一聽宋鶴言這話就不禁側目。話說的夠妙的啊。白露一聽李小姐三個字臉色就變了，似乎還是很有戒心，「哦，是這樣啊……你要跟我聊什麼？」「很簡單，她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同居了。」宋鶴言皮囊極好，這一笑可以說非常有迷惑性，白露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既然話說到這兒了，我也就把話說開，她雇你們來不就是想打探我們進展到哪一步了嗎？我承認，我對王總有意思，但是那又怎麼樣，她不是比誰都清楚嗎？同不同居又怎麼樣，她以為我會蠢到讓他在婚內跟我同居好讓她抓把柄？」白露說著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