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起來什麼……」姜曉想起來她不在的時候，劇情里說是失憶的，「嗯，都想起來了。」

「太好了，想起來就好。」

「我之前沒有什麼很奇怪的地方吧？」姜曉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具體的細節小說里也沒給出來，她猜想前幾天的那個是真正的「姜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她原本以為她的任務結束了，所以「姜曉」才會出來。既然她回來了，那「姜曉」又去了什麼地方？

「嗯……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看起來很拘謹，不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種禮貌，和你現在完全不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我慢熱，可以理解……」姜曉忽然又想起來學校的事情，問道，「我還需要住院多久啊？學校那邊只請了一個月的假。」

「醫生說再觀察兩天等到拆線就可以出院了，最近可以多下床走動一下。」

「好，那現在我就出去走走。」

姜曉作勢要下床，沈文昂連忙扶住她，略帶責怪地說：「你慢點，剛做完手術怎麼還當自己跟沒事人一樣，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姜曉完全是沒注意這件事，切口處沒有明顯的疼痛感，加之她剛剛回來，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個剛做過開顱手術的病人。

「下次注意嘛。」

「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

沈文昂攙扶着姜曉慢慢地走着，時不時聊聊天。

「你工作不忙嗎？一天來看我好幾次。」

「還好，我工作效率比較高。」

「果然呢，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樣。」

「怎麼感覺陰陽怪氣的。」

「哪有，我就是覺得你和平常小說里的那種霸總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霸總簽協議不應該一下子就甩給幾十萬一百萬那樣嗎？」

「你清醒點吧，這裡是小說嗎？」

姜曉嘴角微微抽搐，還真是。

「不是，那怎麼說一個月一萬也實在不像霸總的作風……」

「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我正式工作也不過才兩年，也沒掙多少好嗎？」

「誒？看你的樣子，我都當你是本地首富了……你可真飄，剛有點小錢就搞包養那套……」雖然按照小說里的描寫，沈家的確是當地的首富，但沈文昂明顯是把自己和沈家分開來看了。

沈文昂原本想敲一下姜曉的腦袋，但看到她那光禿禿的頭時，稍微反省了下自己。

「我發現你說話真是越來越沒邊了，我們現在是幫扶，幫扶懂不懂？」

「知道啦！沈大少爺來扶貧了，要不要我寫封感謝信啊？」

「隨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笑了，一會兒腦袋該疼了。」

沈文昂剛說完，姜曉就感覺到切口處傳來微微的疼痛。

「嘶，你不說一點兒事沒有，說了就疼，都怪你。」

「……行行行，怪我怪我。」

兩個人相視一笑，其實偶爾這麼無理取鬧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