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初厲誠澤》[孟南初厲誠澤] - 第3章
王府大門處落針可聞。
厲誠澤面色依舊冷淡,可眼裡的怒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走到孟南初面前,涼薄開口:「又想逼本王?」
輕飄飄的五個字落下,孟南初身體猛地一顫。
下一刻,她下巴上措不及防傳來骨裂般的劇痛。
厲誠澤扣住她下巴,冷冷與她對視:「今時今日,你以為本王還會再被你謝家人脅迫?」
他眼裡的厭憎如同尖刺,狠狠扎進孟南初心底。
在王府門口下跪,她確有逼厲誠澤的意思,可為了姐姐,她只能如此!
厲誠澤甩開她的臉,轉而扣住她手腕,生生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孟南初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厲誠澤眉心微皺,孟南初何時這般輕了?
這念頭不過一瞬,厲誠澤滿身怒意,毫不顧忌扯着孟南初進了府。
孟南初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一直到王妃院,厲誠澤將孟南初狠狠推進院子。
「從今日起,你老實呆在這裡,少給本王在外面丟人現眼!」
孟南初渾身一顫,眼見厲誠澤要走,還未站穩便撲上前拉住了厲誠澤的衣袖。
厲誠澤用力甩開她的手,神色是不加掩飾的憎惡。
孟南初心尖生疼,卻仍不肯鬆手。
「王爺,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逼你娶我,恨我謝家逼走了林雪舞。」
「我求你你恨我一人便好,我姐姐已有身孕,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姐夫!只要您願意,我什麼都可以做,給林雪舞賠禮道歉,甚至為奴為婢,我都可以!」
孟南初喉間陡然湧上腥甜,可她死死忍了下去,哀求的看着厲誠澤。
厲誠澤微頓,眼神譏誚。
「謝家女的骨氣,不過如此。」
他冷眼看着孟南初,諷聲道:「若是謝家人都像你,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孟南初指甲驟然掐進掌心,疼痛直刺心臟。
厲誠澤看着她這幅樣子,徑直轉身,冷冷的丟下兩個字:「跟上。」
沉香閣。
孟南初看着眼前斗拱交錯的院子,不由失神。
成婚四年,她從未踏進過厲誠澤的住處,也從未想過,原來他院里,是這般模樣。
原本冷肅的院牆下花團錦簇,不和諧卻生機勃勃,側方放置着一架鞦韆,鞦韆上,林雪舞衣袂飄飄。
看見厲誠澤,她立時笑着迎上前:「阿期,你回來了?」
厲誠澤快步走過去,牽住林雪舞的手:「大夫不是說了讓你卧床靜養?」
孟南初心裏一抽。
這樣尋常親昵的模樣,是她從未見過的厲誠澤。
林雪舞柔柔一笑,看向孟南初:「姐姐這是?」
厲誠澤淡道:「她說有愧於你,從今天起,甘願給你為奴為婢。」
他淡薄的語氣,林雪舞詫異的目光,交織化作利刃,將孟南初扎的千瘡百孔。
厲誠澤見孟南初不動,斥道:「還不過來,給夫人請安!」
孟南初渾身冰涼,猶如行屍走肉般上前,從喉間擠出聲音。
「奴婢,給林夫人請安。」
寥寥幾字,卻彷彿抽空了她全身力氣。
林雪舞笑意不減,聲音放輕:「素聞姐姐琴技了得,不知可否願意為我和王爺彈一曲『相思曲』?」
孟南初猛然抬眸,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
林雪舞這是要讓她,親自歌頌他們的愛情?
厲誠澤見她不動,眉心一皺。
「來人,去取古琴,讓王妃獻技!」
喉間的腥甜再度湧上,孟南初忍到身體發顫,才沒有失態。
很快,古琴便放置在院中。
孟南初緩緩坐下,琴弦被撥動,悅耳琴音從她指間流出。
林雪舞扭頭對厲誠澤道:「王爺,姐姐彈得真好,若是能枕着這琴音入睡,該多幸福。」
厲誠澤笑了笑:「你喜歡,便讓她徹夜為你奏曲。」
說罷,他帶着林雪舞去了裡屋。
夜幕降下,屋內燈火通明。
厲誠澤與林雪舞相擁的身影倒映在紙窗上。
孟南初慌忙收回視線,眼眶滾燙,指尖的劇痛更讓她渾身顫抖。
可她不能停,更不敢停!
很快,她十指指腹都被割出了傷,鮮血幾乎要染紅整片琴面!
她的血與淚,混着滴滴落在古琴之上,無人能見,更無人能救!
翌日清晨。
厲誠澤起身時,仍能聽見斷斷續續的琴聲。
他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緩步走了出去。
走入院中,他猛然頓住。
-
姜穗寧宋朝陽
姜穗寧剛一下樓,宋朝陽已經疾步上前,將癱軟的何雪瑩扶起樓里其他軍屬聽見聲響,紛紛探出身來看熱鬧...《姜穗寧宋朝陽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
-
沈凝霍謹言
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瞬的記憶,接電話的女人,當時好像喊了一聲「老公」如果是這樣,她不應該問他名字的沈凝輕嘆,隨後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心中說不清是惋惜,還是懊悔她以為在旅途中遇見CRUSH(乍見之歡)...
-
周翊草根官場
《周翊草根官場》小說是周翊傾心創作的一本重生言情類型的小說,主角是周翊,情節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蘇紹凱頓時語塞好在他身旁的單文旭及時開口道:「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允許持槍的自由不等於允許開...
-
元妤儀裴元洵
這衣服兩年前的我穿一定很合適,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太寬鬆了我看着鏡子里有些滑稽的自己,一時不知道裴元洵是不是真的關心我如果關心我,為什麼會沒發現我的消瘦?可如果不關心,他也不會送來這套衣服……最後...
-
付胭霍銘征
付胭心跳一緊,霍銘征又要發什麼瘋!毫不遲疑用力握着門把往回拉,不料霍銘征另一隻手直接攥住她的下巴,她只覺眼前一黑,鋪天蓋地的吻瘋狂地碾壓而來「你放開……」付胭咬緊牙關不鬆開,從齒縫溢出抗拒...《...
-
渣了霍少後她被囚寵
堂妹從堂兄的車上下來,本來沒什麼,只是付胭從來和霍家的人走得遠,在其他人眼裡和霍銘征更是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從他車上下來,還是大清早,是不尋常的霍老太爺手一動,佛珠滑入手腕,紅木色澤被包出了漿,在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