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而去。

剛到門口，半掩的門裡傳出一道熟悉的女聲。

「季北裕，你還愛我嗎？」

慕清念怔住，透過門縫，她看見何若曦坐在季北裕的對面。

季北裕沒有回答，他的沉默讓慕清念的心如凜寒冬。

恰時，何若曦再度問話：「那當初我們沒有分手的話，你會跟我結婚嗎？」

門外，慕清念渾身僵滯，屏住呼吸等着季北裕的回應。

「會。」

他低沉的聲音，像扎入她心底的寒刃。

這一霎，慕清念所有的勇氣被擊的粉碎。

她再也無法待下去，強忍着心中的苦澀，疾步離開季氏集團。

與此同時，辦公室里。

季北裕的回答讓何若曦喜上眉頭。

她還來不及慶幸，又聽他話鋒一轉，語氣冷漠疏離：「可惜，不會有如果。」

「我還有工作，沒別的事，你可以離開了！」季北裕的逐客令，讓何若曦臉色瞬間煞白。

她還想說些什麼，男人冰冷的目光投來，她只能悻悻離開。

天空陰沉，厚重的烏雲壓得人透不過氣。

慕清念離開季氏大樓，口鼻間突然傳來細密的疼痛，她強壓下不適。

試圖通過回想她和季北裕過往的美好，化作撐下去的動力。

但他的話卻如跗骨之蛆，一點點將她啃食。

五年的婚姻，季北裕始終沒有忘記，他當初要結婚的人是何若曦。

就像何若曦書里寫的，她永遠都是床前的明月光，而自己只是惹人生厭的蚊子血。

手機突然響起，慕清念拿出手機，看到季北裕發來的消息：「拍攝什麼時候結束？」

她腦海中又浮現總裁辦公室里的對話。

她沉默半晌，終究還是退出了界面，給律師打去電話。

「許律師，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以及一份……遺體捐贈自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