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宸許星染》[穆司宸許星染] - 穆司宸許星染第18章(2)

    許星染忍着痛楚,強撐着慢慢爬起身來。
周圍路過的人都只當笑話看着,她抿着唇,沒有向他們求助,一瘸一拐的去雜物間里取了一條幹燥的毛巾,搵去身上水珠。
    全身終究是濕透了,她沒有備份的衣服,只得去人事部請假回家。
可人事經理卻說她是直屬穆玫手下,需要穆總監簽字了,才能允許她的假事。
許星染轉而又去找穆玫,卻被穆玫的助理冷着臉攔在門外,「總監正在開會,不許任何人打擾!」
    許星染實在是凍的哆嗦,便跑到一旁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卻開着比往常更寒冷的溫度,許星染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遙控器,實在冷的受不了,她又踱步到外面等着。
    本以為很快就會結束的,誰想一向工作懶散的穆玫,今日的會議竟足足開了快兩個小時,等她會議結束出來後,許星染已經連連打了數十個噴嚏。
    她渾渾噩噩地拿着請假條去讓穆玫簽字。
    穆玫看到渾身骯髒的她,『大吃一驚』,「怎麼回事?」
    廢話啰哩啰嗦的講了大半個小時,這才慢條斯理地在請假條上籤上自己漂亮的名字。
    許星染一刻都不敢多呆,立刻上交報備人事部,尋了一輛的士就往回跑去。
    到家後,她整個腦袋都已經犯糊塗了,眼帘更是重到睜不開,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將自己拋到床上,蒙上被子捂暖。
    迷迷糊糊的,卻感覺到有一雙大掌在她腦袋上捂了捂,聲音是嚴厲的,「許星染,你發燒了,必須去醫院。」
    說著,就要伸手將她從溫暖的被窩裡撈出來。
    也許是生了病,人的心智反應慢了半天,她卻彷彿還將自己停留在三年前快樂的自己。
聽到有人要強迫她,立刻攥緊了被子,嘟囔道:「不去,我不去。。。。」
    穆司宸一怔,嘆息一聲,「許星染。。。。」
    隨後,終究是沒有勉強她,然後往許星染嘴裏塞了什麼。
    許星染只覺是苦,皺着眉要吐,穆司宸卻不允,「乖,葯吃下就好了。」
    許星染半眯開眼,只見燈光下,穆司宸的臉龐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一時間,思緒翻湧。
    在意識還未反應過來前,她卻不知道哪裡伸出來的力氣,朝他撲去,翻身將他按倒在床上。
    就像飛蛾,就像火燭。
    穆司宸,你知不知道,許星染有多喜歡你。
        第9章 吃避孕藥    那一夜很亂,亂到許星染第二日醒來,全身酸軟。
    滿身的吻痕,旖旎靡靡。
    穆司宸的眼神很熾熱,像是裹着一層的火,他輕吻着她的臉頰,「許星染。」
    這一聲許星染,跟他以往的稱呼是一樣,可卻又不一樣了。
    許星染側過頭,看他,像是還未睡醒,眼神中都透着一絲朦霧,顯得獃滯可愛。
    他一笑,親昵地撫着她的臉頰,「你再睡會,這幾日我幫你請好假了,在家休息。」
    許星染看着他起身穿衣離開,整個人都還是恍惚的。
    昨夜,她真是將他睡了。
    她藉著糊態,只是想試一試,她以為穆司宸會阻止,卻不想,最後主動的卻成了他。
    穆玫,你做再多的,又有什麼用,你愛的人,日日夜夜抱着的人終究是我。
    痛苦嗎?
    可這痛苦,會比她,更深嗎?
    許星染躺在床上,笑着笑着,滿心蒼涼。
    待她洗漱下樓後,卻看到,穆玫竟也在家。
    陰沉着一張臉,狠狠地盯着她。
    許星染知道,昨夜,穆玫必定也是聽到了聲響,她淡淡勾起唇角,回視她。
    四目相對,無形之中,像是較量着什麼。
    穆玫猛地衝上前,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許星染卻有先見之明,身子一側,讓她撲了個空。
    她沒打成,便尖銳了聲音大叫,「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許星染雪白的脖頸上,都是昨夜瘋狂的證據,奼紫嫣紅,像是盛開的花,鮮艷的刺目。
    穆玫雙目赤紅一片,又恨又妒,如淬着毒的光陰狠瞪她。
    「穆玫,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叫人在公司給我上演那麼一齣戲,我也不會發了燒回來。
穆司宸不會心疼,接下來的事,也就不會那麼順理成章了,所以穆玫,謝謝你。」
    一如三年前,穆玫與許星染說的那聲『許星染,謝謝你』一樣得諷刺十足。
    穆玫氣到尖叫,一個勁的罵她狐狸精,不要臉之類的惡毒言辭,許星染置若罔聞,直徑朝餐桌走去。
    看到這樣的穆玫,三年的積怨,終究是出了口惡氣。
    只可惜,接下的穆玫,又給了她重重一擊。
    許星染正要吃早餐,穆玫卻沖了上來,將她的早餐拂去,丟了片藥片過來,嘲諷道:「吃什麼粥,還是吃藥吧!」
    桌子上的藥片,是毓婷。
    許星染只是掃了一樣,面無表情,「這葯我不會吃的。」
    穆玫提高了聲音,「你憑什麼不吃,跟哥哥上了床,不吃藥,你還想懷上孩子好套着哥哥一輩子?
許星染,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你就是一個賤人,賤人要是懷上哥哥的孩子,那就是賤種,所以,你必須吃了葯,杜絕一切可能!」
    她一口一個賤人,讓許星染徹底寒了面色。
    「穆玫,我是穆司宸的合法妻子,名正言順。」
    任她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在自己面前叫囂,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許星染,是穆司宸的妻。
    「所以穆玫,你就算再不甘心,這便是事實。」
    穆玫氣瘋了,「什麼事實,你就是故意藉著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賤人。
綠藻是你從我手中搶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只愛我,要不是因為你的無恥,我跟他早就結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們會有孩子,快快樂樂的,這一切都因為你這個賤人,毀了!」
    她嘶叫着,恨不得上來將許星染千刀萬剮,突然,她詭異一笑,逼近許星染。
    許星染警惕後退,「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喂你吃藥啊。」
    穆玫冷笑,猛地抓了上去。
    許星染本就虛弱了體質,穆玫蠻橫着勁,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才跑了兩步,人已經被穆玫用力挾住。
    穆玫將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還拽了粗繩將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縛。
    許星染終究是慌了,看着穆玫將毓婷一股腦倒出來,她睜大了眼睛,「穆玫,你敢!」
    無論她怎麼掙扎、扭動,綁在身後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卻依舊解不開這粗繩。
    絕望,一點點襲上心頭。
    穆玫強硬去摳她的唇瓣,她破了唇,血肉模糊,卻依舊咬牙不屈。
    穆玫噙着猙獰的冷笑,「敢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有哥哥的孩子,所以為了避免你日後受苦,還是現在乖乖吃藥吧。
許星染,我可是為你好啊!」
    許星染咬緊牙關,奮力去撞她,穆玫卻是絲紋不動,掐的許星染雙頰都好似要被她按破了。
    終於,許星染通紅了眼眶,穆玫還是得逞,將葯往她嘴裏塞去,還順勢抓了水,強行灌她。
    死死捂住她的唇,不讓她吐出來。
    穆玫狠戾地去扭她身上的肉,讓她吃痛,悶哼的吞下了葯。
    順着冰涼的液體滾入五臟六腑,她的血液,也似乎逐漸被浸了涼。
    穆玫笑了,湊近她的耳邊,低語,「許星染,知道這葯,是誰給買的嗎?」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