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幻覺嗎？
我恨不得給她跪下來磕兩個頭。
但是許久也不見這個鐘燕有什麼動作，她還是和之前一樣，坐在電競椅上。
笑容恬靜。
雙手捧心。
那顆心也依舊不知所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笑容竟透露出一絲詭異的感覺？
突然我靈機一動，空間或許是收不了死物的。
如果我能把鍾燕收入空間，那就證明鍾燕確實死了。
反之則是她還活着。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個底了，畢竟沒有哪個人類能失去心臟了還活着。
當鍾燕成功消失在我眼前時我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她確實是死了。
這會兒被我收入空間也好，省得嚇我或是又發生超自然現象站起來追殺我。
我定了定神。
站起來往樓下看去。
只見四周的居民樓又恢復了正常模樣，紛紛亮起燈光。
警車嗚鳴聲也逐漸清晰。
不好！
那我待會兒怎麼解釋？
難不成照實說有兩個鍾燕嗎？
死因是心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掏了？
樓道內的那些痕迹怎麼辦？
還有店長的屍體！
普通公民是沒法騙過警察的，所以我最終決定隱去一部分，剩下的照實說。
我苦笑。
你倆死了倒好，給我留下一堆爛攤子。
敲門聲如約響起。
開門後第一眼是位高大的中年警察，對方的犀利的視線率先落在我纏滿繃帶的肩膀和手臂上。
我訕笑着道：「樓道太黑了，沒注意摔了一跤。」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有多狼狽，短袖被撕破露出裏面染血的肌膚，這種小傷我沒有去管，身上全是灰。
我有點緊張，這個理由經不住細究。
但對方只是點點頭，移開視線。
沒有多問。
我暗自鬆了口氣。
連忙將其引進來，警察按照慣例問完我和鍾燕的關係之類的情況之後便離開了。
但是出我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提及在四樓的店長屍體，也沒有問我樓道里的痕迹是怎麼回事。
甚至很輕易的勘探了一番現場之後就把此事定為自殺。
送走警察之後疲憊湧上來幾乎要將我淹沒。
但我強撐着去將一些可能用到的物資收入空間，隨即便推開門離開此地。
我腳步不停前往六樓，卻見所有痕迹已經回復如初。
下樓後也沒有發現預想中的店長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
算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倒在酒店柔軟大床上之後我才安心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