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絡腮鬍漢子的包子鋪》[那絡腮鬍漢子的包子鋪] - 第一章

是我的女兒。」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後來每次上街,路過那絡腮鬍漢子的包子鋪時,他總是叫住我,讓我白吃兩個大肉包子。
後來他和媳婦又生了個閨女,還拎着重禮上門來,非要讓小閨女認我做乾娘。
而我爹,從那天開始讓我和他的徒弟們一起到葯堂中幫忙。
晚上別人都歇息了,爹爹還要偷摸給我開小灶,傳授幾招。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些爹爹都沒告訴過你那些師兄的,你不要聲張。」
「你好好學,以後這門手藝就是你吃飯的傢伙。」
「等你長大了,爹爹給你招個贅婿,這門手藝照樣能傳下去。」
我也算一戰成名,京中不少人都知道,白大夫家那個小閨女兒是個神童,天賦異稟,六歲就能獨自看診。
幸好本朝不奉行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歪理,我也能用這門手藝謀生。
2「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好了?」
時光飛逝,眨眼間,我已經到了及笄的年歲,繼承了我爹的葯堂,開始獨立看診。
這個工作對我來說很輕鬆。
大家都奉行一個真理:世間唯有兩種人不能得罪,一是端飯給你的人,二便是給你看病的醫生。
因此大部分患者都對我畢恭畢敬。
但畢竟絕大部分來看病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仗着體型優勢,也會有胡攪蠻纏的時候。
比如剛剛,我摸完一個患者的脈象,禮貌地告訴他,治好他的病非人力所及,我辦不到。
他馬上拍着桌子叫喊起來,瞪着眼睛像是要揍我。
皇上派過來給我使喚的四個暗衛正吊在房梁的隱蔽處,只要我一個手勢,他們隨時會跳下來。
但他們輕易不出手,一出手不見血便不會罷休。
而我作為醫者,最忌諱不必要的血。
「你別喊嘛,坐下來好好說。」
我習慣性地摸摸下巴。
「思可以傷脾、傷心、傷神、傷志,以致腎虛不固。
公子是個書生?」
我望了望他五大三粗的樣子,看上去真的不像讀書人。
「正是,爹娘家教嚴苛,我從小就開始準備科考。」
「日日學到丑時?」
我細細探究他的脈象,追問了一句。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點頭。
「《黃帝內經》有雲,人卧血歸於肝。
腎屬水,水生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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