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懸案,怒放的曼陀羅》[那年懸案,怒放的曼陀羅] - 那年懸案,怒放的曼陀羅第26章

「夫人,奴婢去請大夫吧。」
趙雲峰擺手,「不用。」
「可您這兩日都沒怎麼吃東西,這怎麼行呢。」
趙雲峰搖頭苦笑,「我是有孕了。」
「啊?」
謹煙瞪大眼睛,「您……您……孩子是誰的?」
說出這句話,謹煙忙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還能是誰的,不就是那個大奸臣,大惡棍的。
「我是侯府的三夫人,一個寡婦,卻懷了當朝大理寺卿的孩子,說出去定讓人戳脊梁骨,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
尤其是我爹娘,若讓他們知道了,怕是要逼着我上吊的。」
趙雲峰說著滿心發苦,她爹是禮部侍郎,一向恪守禮教,侯府三爺戰死後,他就跟她說了,決不能改嫁,必須為先夫守一輩子寡,要做貞潔烈女。
她娘出身沒落世家,很注重聲名,從小教她婦德,不許她走錯一步。
以前的她也確實很聽父母的話,在家深居閨閣,從不與男人獨處,甚至說話。
嫁到侯府後,孝順長輩,關心小輩,即使一輩子守寡,也無怨言。
可她最終是什麼下場?
這一次,她要換一個活法。
謹煙握住趙雲峰的手,紅着眼睛問:「夫人,你該怎麼辦啊。」
趙雲峰冷笑:「該怎麼辦?
自然是等謝子安回府,心甘情願給我肚子里這孩子當爹。」
當晚,趙雲峰正要就寢的時候,老夫人急慌慌的來了。
進了屋,劈頭蓋臉質問道:「你怎麼沒去伺候那奸人?」
趙雲峰眼眶發紅,「母親,您這是什麼話,竟要兒媳去伺候別的男人?」
老夫人噎了一下,「那……你二哥還在邱心暢手裡……」「我愧對謝家的列祖列宗,愧對三爺啊!」
趙雲峰截斷老夫人的話,捂着胸口痛哭起來。
「若三爺在天有靈,一定會罵我是狐媚子,專門勾引男人。」
老夫人臉騰的一紅,「你你……」該不會聽到她跟小兒子說的那些話了吧?
也不可能,若她知道小兒子還活着,肯定沉不住氣。
「謹煙,你去給我準備一條白綾,我沒臉活着了。」
趙雲峰哭道。
謹煙站在一旁,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聞言也是悲痛不已,上前抱住趙雲峰。
「夫人,您是為了侯府才受這種委屈的,外人怎麼說,奴婢不知道,可侯府上下只要是個人,長了心的,她都得念您的好啊!」
「三爺啊,您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我這剛過門的新婦就走了。
我父親是吏部侍郎,母親是世家貴女,若不是為了您,我能走到這一步么。
您好狠的心啊,您在哪兒,可是那陰曹地府,我這就找你去,當面問問你,你有心沒心啊!」
「你又哭又鬧的成何體統,我不過是問你一句,你倒咬着我不放了。」
老夫人陰着臉道。
「那母親要我如何?」
趙雲峰擦了一把淚問老夫人。
「我……」趙雲峰紅着眼睛看着老夫人,看她有沒有臉把話再說一遍。
老夫人也是世家出身,滿口講着禮義廉恥,當下還真說不出口。
「行了,只當我沒來過。」
趙雲峰壓根不留,擦擦眼淚:「母親,兒媳送您。」
老夫人被噎得夠嗆:「不用了,看到你,我還不夠煩的。」
說完,氣沖沖的走了。
謹煙給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仍哭着。
「夫人,都說人心是肉長的,他們的心莫不是石頭,硬邦邦的,捂不住熱的?」
趙雲峰卻沒接這話,指着窗外那樹桃花道:「明日讓人把這桃樹給砍了吧。」
「為何?」
「種一棵紅梅吧,在數九寒天開花,百花不敢與它爭艷。」
當晚,趙雲峰睡得並不好,晚上沒吃飯,半夜就餓了。
讓謹煙做了一碗面,可剛吃一口,又給吐了,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折騰了大半夜,臨到天明才睡着。
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夫人,五姑娘一早來給您請安,見您還睡着,便在東屋裡一邊習字一邊等您。」
謹煙扶着趙雲峰坐起身,有些欲言又止。
「夫人,恕奴婢斗膽……您這些天怎麼不願見五姑娘?」
第六章你嫌臟,我不嫌?
趙雲峰聞言有些恍惚。
五姑娘謝文香是二房庶出,今年剛八歲,她姨娘在她出生不久就生病去世了。
侯府出事的時候,她才五歲,二夫人撒手不管了,老夫人也顧不上,趙雲峰就把年紀最小的五姑娘帶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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