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對她偏執入骨》[男主對她偏執入骨] - 《穿書後:男主對她偏執入骨》 第18章(2)

的母妃是樂館裏的伶人,身份低微,所以他在南樾,雖然是皇子,但人人盡可踩一腳。從小到大,蕭越聽到惡毒的話語不計其數,受到的虐待也不計其數,那些倒刺一般的鞭子抽在身上也不會讓他因為疼痛而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
就連那隻老虎,即便他渾身是傷又如何,他還是一樣能殺了它。
他在南樾皇宮受到的欺凌讓他在面對這些痛苦時都能熬過來。
但是他察覺到這個惡毒的女人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折磨他的尊嚴時,他的怒意瞬間從心底迸發出來。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用同樣的手段,讓她十倍,百倍,千倍奉還。
恨意與戰慄一同襲來。
毫不相關的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蕭越的內心極度扭曲,他那張如妖孽一般的臉上也浮上意味不明的笑。
他緊緊地盯着眼前這個面若神祇心若蛇蠍的女人。
在紅綢的映襯下,她的面龐泛着微紅,額角和雪白的小臂也出了一層薄汗。
這讓他不可抑制地勾勒出一個畫面,就是她在亂軍之中掙扎,求饒,髮絲黏滿淚水與污濁的模樣。
沈晚的半邊臂膀又累又痛,幾乎要軟倒在地上。
伴隨着蕭越一聲難捱的低吟,沈晚感覺手被浸了個透,下擺的衣衫也被洇濕。
殿內霎時瀰漫著曖昧又極具侵略感的靡靡氣息。
沈晚覺得被那股氣息將她強勢地包圍在其中,簡直無孔不入。
她眼前是一片昏紅,根本看不見蕭越,可她仍舊覺得有一雙如鷹隼一般的眼睛緊緊盯着她,要將她剝肉拆骨一般。
沈晚慌忙起身,扯掉了眼睛上的紅綢,攏了攏外層的大袖,蓋住髒了的衣擺。
她匆匆為蕭越鬆綁後,逃也似地出了寢殿。
沈晚一進凈房就慌亂地將被弄髒的衣物除去,跨進了浴池。
半晌,沈晚才回過神來。
——這一周的班白加,工資還沒領呢。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起來,穩定下來,此刻又一個人隻身來到這裡,要面對一個不是由她種下的惡果,要面對不知道能不能改變的被頭懸城牆,豺狗分食的結局。
還有剛才,她為一個剛見面的男人附身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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