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楚先生也是只敬羅衫不敬人，我是入鄉隨俗，但我不能真俗，別用這身衣服給我開價。

楚先生，您可以追我，但不能包我。」

姜瑾黎此話一出，整個包間更是一片寂靜。

姜瑾黎背脊挺直站在原地，看着面不改色，實則心底五味雜陳。

來深城一個月，楚霆是她見面的第九個客戶，前八個硬生生磨掉了她所有的驕傲和原則，什麼夜大數學物理雙碩士學位，現實中想見楚霆一面，只能換上跟夜店女公關一樣的制服裙。

她以為工作憑的是實力，其實別人要的是『才藝』！

就在包間中氣氛僵持一觸即發時，房門開了。

一名身材發福的中年男子提着酒杯走進來，直奔楚霆，「二少，聽說您在這，我過來敬您一杯。」

男人滿臉諂媚，視線無意間瞥過姜瑾黎的臉，詫異道：「姜老師？」

姜瑾黎只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面前的男人叫孫志偉，是這個月退她單的八名客戶之一。

姜瑾黎沒看他，只對楚霆道：「楚先生，我能走了嗎？」

楚霆不回應，孫志偉瞥見姜瑾黎的穿着，自作主張攔住她的去路：「姜老師着急去哪啊，這麼巧，乾脆坐下聊聊天。」

姜瑾黎面無表情說道：「讓一下。」

孫志偉看着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再掃過她身上的學生制服裝扮，更是亢奮，他早就想包她，奈何姜瑾黎脾氣大，害他惦記了好久。

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哪裡會輕易放她走：「姜老師，大家都是舊相識了，你今天賣我一個面子，多少錢你…」姜瑾黎聲音陡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