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發問：「你就沒想過，如若賴蕊建負了你……該怎麼辦？」
流霜想也不想便搖頭：「不會。」
那堅定不移的神色讓齊瑞振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有些壓不住情緒，顫聲急問：「若我告訴你，嫁給他你會成為藍月國的罪人，害死自己的三個哥哥，害死最疼愛你的父皇，國破家亡，最後被毀容打入冷宮！」
「你也還執意要嫁他嗎？」
或許是見她的神色着實認真，流霜忍不住慌亂：「你……為何這樣說？」
齊瑞振眸中情緒翻湧。
她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經歷這一切。
良久，齊瑞振緩緩摘下面具。
刀痕交錯下的面容卻依稀能看出她曾經和流霜長得一模一樣！
「你的臉……」流霜面色驚訝，話都說不利索。
齊瑞振迎着她不敢相信的目光，幽聲告知：「因為我就是你，十年後被賴蕊建毀了的你。」
屋內一片寂靜，只有風吹動着珠簾清脆的聲響。
流霜望着齊瑞振的臉，驚恐地從軟凳上站起：「不可能！荒謬！」
她沒想到齊瑞振藏在面具下的臉是這樣的，但這並不代表她說的就是真的。
齊瑞振早猜到她的反應，卻仍不免無力：「流霜，你好好想想，這些年除了你跟在賴蕊建身後，他有說過一次愛你，想要娶你嗎？」
流霜一怔，腦海中不自主的回憶起和賴蕊建相處的滴滴點點。
每次都是自己主動，而他從未說過一句愛她的話。
她心中動搖，卻仍不想承認：「不！長庚哥哥是愛我的。」
齊瑞振看着十年前盲目信任賴蕊建的自己，苦澀和譏諷交織在一起，眼眶一圈圈泛紅。
她抓着流霜，捧着她的臉強硬的讓她看着自己：「你看着我的臉，看清楚！」
「如果你執意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