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麼和我斗》[你拿什麼和我斗] - 第8章

 一家四口,去道觀祈福。
這怎麼可能!
不對……
彈幕突然間反應了過來!
「不可能啊!劉振怎麼可能是二十號死的?是不是調查出錯了?」
「二十號江白確實是帶着一家人去了道觀,這倒是沒有說謊,但關隊說劉振死在二十號,這就不對勁了吧!」
「我們都是上帝視角,也知道是江雲殺了劉振,江白雖然布局了一切,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可能真的把這一場殺人命案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啊!」
「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關隊到底在幹什麼!這江白到底是什麼路子的人啊,一向是鐵面無私的關隊都得給面子?」
「不對!關隊是不是故意套路江白啊?」
……
不只是觀眾迷茫,就連後台知曉了這一切的導演也是這麼認為的。
林導疑惑盯着審訊室,陷入了沉思。
審訊室內,一片寂靜。
關宏山完全沒有預料到江白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甚至以為江白會為二十號找一個完美的借口,亦或者是沒有任何人證明的不在場證明。
可偏偏!
江白的回答卻是,去了人最多的道觀!
第一時間,關宏山的反應就是認為江白在說謊。
可一想到江白剛剛信誓旦旦說出自己根本不認識劉振的話,關宏山蹙眉盯着江白,覺得不大對勁。
二十號當天,去了道觀?
可劉振死亡的時間確實是二十號,哪怕沒有找到劉振的身體,但根據監控錄像顯示,以及所有的線索綜合攏在一起,都確定劉振確實是死於二十日。
關宏山盯着江白,不住的思索着。
難道真的不是江白?!
一瞬間,關宏山先前建立起來的所有框架,在這一刻險些被擊得粉碎。
「你說你二十號去了道觀?」
「那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白認真道:「住了一晚,第二天晚上回去的。」
關宏山蹙眉:「住了一晚?」
如果他們真的在道觀住了一晚,俺么就與劉振的死亡時間徹底錯開。
這就是最有力的不在場證明。
關宏山警惕詢問:「你在道觀都做了什麼?」
江白回想着,無奈拖着腔:「二十號去跟着道長打坐,晚上住在客房,第二天又吃了飯,下午又和道長打坐聊天,太陽落山了才下山。」
「關隊,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道觀問問,每個人都可以給我證明。」
關宏山沉默了半晌。
哪怕江白回答的滴水不漏,但在他的眼裡,卻一眼就看出來了江白一定有問題!
關宏山動筆詢問着江白一切細節問題,一邊聽着江白從善如流的回答做着筆錄。
說了一堆之後,關宏山詢問:「你們怎麼回去的?交通方式。」
「是否有人作證?」
私自駕駛自然不會有人作證,關宏山幾乎已經斷定江白一定是私人駕駛前往道觀。
然而,江白卻淡定道:「有人作證,我們是坐大巴車回去的。」
「從花城區到道觀,也就這麼一趟車。」
正在寫筆錄的關宏山,拿着筆的動作忽然一頓。
關宏山眼神很疑惑。
有人作證?
做什麼證,偽證?
他不明吧江白到底為什麼能夠這麼自信,但他清楚,在江白的身上一定有不少問題。
半晌,關宏山突然站起身來,關門出去。
畫面一轉!
直播間內忽然出現了其他三個審訊室的畫面,而其餘三個破案者,都不約而同問着同一個問題,齊刷刷的響徹整個直播間內。
「你二十號,去了哪裡?」
「是否有人作證?」
同時,也有柳棠、江雲、以及小女兒的回答。
「有人作證。」
「我們、那天全家都去了道觀祈福。」
此刻!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每一個審訊室都是相同的場景,死一般的沉寂,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氣氛也越加沉重。
緊張感以及針鋒相對的交錯,更是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難道他們的判斷真的有誤?
江白一家,真的是無辜的?
破案者四人臉上皆是露出了一種從未在他們臉上顯露過的神情——不可置信!
審訊無果,在這時,他們才堪堪意識到,距離搜捕令的時效,僅僅還剩下不到十五個小時!

第二十一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氣氛忽然就變得凝重起來!
怪異感覺逐漸蔓延開來!
「霧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破案者在搞什麼啊?這還能把死亡時間判斷錯?我不相信!肯定是有內幕的!」
「江白這裡問不出來,不會去問殺人兇手嗎!我就不信了,煮熟的鴨子還真的能飛了不成?」
此刻!
三號審訊室!
秦銘一貫是冷冰冰的態度:「江雲,二十號那天,你們一直在道觀?」
「根據江白的證詞,他說二十號晚上七點多下山過一次,你仔細回憶一下,還記得這個事兒嗎?」
秦銘說話時語氣毫無起伏,像是再說一件與案子無關的事情。江白怎麼會突然改變證詞?他該怎麼配合才比較好,要是真的說錯了什麼話,那她是不是就要暴露了!
一瞬間,無數種想法在江雲的腦海中瞬間擴散開來。
「砰!」的一聲巨響,讓江雲猛地抬頭,對上了秦銘不寒而慄的視線。
「江白二十號晚上七點,是不是下了山?」
江雲被嚇到了,張了張口,下意識就要點頭配合。
可在即將說出口的前一秒,腦海中不知為何忽然浮現出來了江白一直叮囑的一句話:「一定要堅定。」
江雲唇瓣微抿了下,硬生生壓下了那一句即將出口的是字。
轉口道:「那天,他沒有下山。」
秦銘冷笑:「過去半個月,還記得這麼清楚?」
江雲攥緊拳頭,苦笑道:「當然。」
「那天我沒怎麼睡好,山上蚊子很多,我沒睡着。」
說話的時候,秦銘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江雲身上。
但令人奇怪的是,他並未從江雲的身上看出任何撒謊的痕迹,像是在闡述事實一樣。
秦銘眯着眸子,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江雲壓力很大,但沒有膽怯,一字一句道:「我們先是去了道觀,下午和道長打坐,第二天吃了飯,祈福,直到晚上我們才離開。」
秦銘垂眸看着記下來的筆錄,心裏一震。
對方的證詞,毫無漏洞。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