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棠鳶秦厭辭》[寧棠鳶秦厭辭] - 第9章(2)

,鳶鳶你回來,我把這些都給你,好不好?」
寧棠鳶冷眼看着他,眼底情緒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她下了躺椅走到他跟前,眼底儘是不屑:「你覺得,這些東西能入得了我的眼?秦厭辭,你的耳朵只是擺設嗎?你究竟還要我說多少遍?」
「你給我和離書的那日我就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愛你的寧棠鳶已經死了,死了,不復存在了,懂嗎?」
她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眼底的凌厲加劇。
「我愛你整整兩年,你辱我欺我看不上我,任由你母親磋磨我,你母親和白夕瑤說什麼你都信,若非我的身份,我而今就是個被乞丐糟踐了身子被丈夫休棄被婆婆趕出家門無家可歸的女人!」
「你憑什麼求我原諒?我拿命救你,捧着一顆真心待你,你回饋給我的是什麼?」
「鳶鳶,鳶鳶我真的錯了……」
秦厭辭從來不敢直面他這些年犯下的過錯,可而今被寧棠鳶直白的說出來,他不得不接受。
巨大的窒息感幾乎要將他淹沒,他想上前去拉寧棠鳶。
寧棠鳶厭惡的後退,忽然一隻大手將她拉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
撲鼻而來的葯香莫名叫人安心。
聿白一手攬着寧棠鳶的腰肢,一手幫她把鬢邊的碎發別到而後。
如狼一般的眸子穿破空氣徑直逼向秦厭辭,無形之中降下了莫大的威壓。
他冷冷扯起唇角,一張溫潤爽朗的少年面龐忽然就冷凝下來。
「這位秦公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的鳶鳶糾纏不休,你覺得合適?」
他刻意扯了扯衣擺,露出脖頸間小心點點的紅痕,垂眸曖昧的親了親寧棠鳶的發頂,全然不顧秦厭辭崩裂的眸光。
「昨兒夜裡鳶鳶不是一直嚷着累,多縱容我一會兒都要哭嗎?早起的時候還埋怨我太過分要我給你揉腰,身子既是不爽利,那就進屋吧,站久了,你腰又該難受了。」

======第22章======
秦厭辭只覺耳邊『轟』然,心中有什麼東西在坍塌。
鳶鳶居然讓那個男人碰她了!
她怎麼可以,他都不曾碰過她!
大婚兩年!他都不曾……
秦厭辭的心在滴血,他悔他恨,心頭一直壓抑着的東西在生根發芽。
「還不走嗎?」
寧棠鳶小手拽着聿白的衣襟,媚眼如絲,卻不是對着秦厭辭。
秦厭辭牙根咬緊,五指掐進手心。
他怎甘心放手!
他是愛寧棠鳶的啊,若非他娘和白夕瑤從中作梗,他現在和她該是幸福美滿,或許孩子都有了的,這要他如何甘心!
「鳶鳶,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不過一介山野莽夫,他配不上你的!」
「他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我的男人如何,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秦厭辭,看清你的身份。」
寧棠鳶諷刺的看着他,無情的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你若是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秦厭辭你該知道你派人在我附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該當何罪,你自己掂量掂量。」
秦厭辭驚愕,身形不穩的踉蹌幾步,他的眸中緩緩浮現出氤氳:「這些你都知道!」
回答他的,只有寧棠鳶那雙無情又寒涼的眸子。
「無事。」
聿白笑着拍了拍她的腰身,隨後抬腳走到秦厭辭跟前。
聿白是真的高,與秦厭辭面對面,秦厭辭甚至得仰視。
「你要做什麼?」
秦厭辭心生不悅,可到底是貴族的公子哥,他有再多的不虞也只是表現在眉宇之間。
聿白卻無所謂的晃了晃脖子,而後趁其不備,一扯着他的胳膊就將人往外拖。
他力道之大,同為男人的秦厭辭居然艱難的掙脫不開。
「你個刁民!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對我動手!」
「動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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