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才過了多久？
工作人員不好意思道：「啊？……對對對，就是實習生！做事毛手毛腳，我們已經嚴肅批評過了！」
寧枳：「……」
這種事情，萬能的背黑鍋人員，果然除了實習生，就沒有別的了。
寧枳有些頭疼，劇也看不下去了。
工作人員的姿態放得夠低了：「女士要是不滿意這個處理結果，可以選擇投訴，我們立刻辭退他！」
「算了算了。」寧枳揉揉太陽穴。
誰工作沒出過問題，也是個社畜打工人，還是能夠體諒一下的。
寧枳問道：「文件丟失會怎麼樣？會影響離婚進度嗎？」
「是的女士，這是紙質檔案，現在需要電子檔案，沒有掃描件是沒有辦法錄入的。」
「你們為什麼拖這麼久都沒錄入？？有這麼忙嗎？」
「對、對不起……錄入的工作人員也是實習生。」
寧枳：「……」
寧枳還不死心：「那你們也親眼看到我們同意離婚並簽字了，就稍微跳過這個流程把離婚證發給我不行嗎？」
工作人員抱歉地說道：「不行的，我們也是按照規章流程辦事。」
寧枳的嘴角抽了抽，磨了一下後槽牙。
「要不你們還是把那個實習生給辭退了吧。」
工作人員：「……」
他誠惶誠恐地給寧枳道歉，並且承諾下次可以不用預約，他們直接上門服務，隨叫隨到。
那架勢，跟他就是那個實習生一樣。
寧枳再惱怒也沒辦法，撒潑也沒辦法讓他們把丟失的文件找回來。
丟了就丟了，大不了再找顧衡簽個字。
電話一掛，工作人員那邊，他扭頭對身後站着的人說：「搞定了，局長。」
「不錯，到時候給你發獎金。」局長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可是顧家那位親自吩咐的，上面的大領導說，把他的要求滿足了，還愁今年下半年的市政招商沒人牽頭引線？」
局長樂滋滋的，算盤打得十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