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的體面，維護好兩家的臉面，蔣儀炆絕不插手倪渠許的私生活。
一個月以後，兩人在蔣儀炆公司的會議室碰面。
這天倪渠許和他的朋友申仕弘找上了蔣儀炆，申仕宏開了個娛樂公司，拿出公事公辦的口吻談藝人推廣合作。
「哪個藝人值得兩位老總親自跑一趟？」
蔣儀炆眼皮也沒抬，看似漫不經心地翻看着文件夾里的資料。
「新人，」申仕弘看了眼倪渠許的顏色，「公司比較重視。」
資料里夾着幾張宣傳照，眉眼溫順的小白花，美則美矣，卻是在娛樂圈一抓一大把的類型，沒什麼特色。
「幫忙推一下。」
倪渠許開口，語氣和他的態度一樣高高在上。
蔣儀炆不買賬，做生意講究個互相尊重，她不做卑躬屈膝的乙方：「文齊廟太小，怕招待不好各位貴人。」
「蔣總別這麼說，近幾年業內誰不知文齊啊？」
申仕弘說。
「您自家的的藝宣也不弱，找我這小蝦米幹嘛？」
蔣儀炆不是什麼蠢蛋，倪渠許能陪着來，多少跟倪氏怕是有關係。
「費用不是問題。」
倪渠許撥弄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蔣儀炆看得多了已經免疫，站在後面的小助理卻差點把持不住。
「對，都可以商量的。」
申仕弘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