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姣軍皺着眉，還想要爭取下，「爺爺說的有道理，這對早早百利而無一害。」
「什麼？」
歐亮昭失聲嗤笑，狠了狠心，「她是你的女兒嗎？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以前我們是夫妻，你認她還好說，你現在圖什麼？」
常姣軍一滯，滿嘴苦澀。
「她是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
一語畢，歐亮昭呆住，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說什麼？
「我說。」常姣軍握住她的手，重複道，「她是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早早身上有你一半的血，她就是我的孩子。」
歐亮昭張口結舌，不能言語。「你，你……」
他這麼說，幾乎讓她懷疑，他是不是知道真相了！
她深吸口氣，壓下眼底泛起的濕意。
「別說這麼煽情的話，這不是可以拿來煽情的事，請你理智點！」
她咬咬牙。
「早早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這話，也不能說是假話。
從某種意義上說，早早確實是她一個人的孩子。
他是生物學父親沒錯，但是，他從不知道他們發生過關係！這意味着，他也從來沒想過對那晚上的『她』負責！
她不是沒給過他機會，是他……錯過了。
帶走早早的那一刻起，她，早早，就和他沒關係了。
常姣軍搖搖頭，「沒什麼好煽情的，陳述事實而已。」
「常姣軍！」
「好了。」常姣軍安撫住她，「別激動，我只是提一提，既然你不喜歡，我會想辦法拖一拖。」
「拖？」
他用了這個字眼。
歐亮昭瞪着他，「你什麼意思？我之前跟你說的那麼多，都白說了，是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
常姣軍勾勾唇，「你不想跟我，隨時準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