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瀝這擺明要培養宋音音的做法，早在凌華傳遍，所有人都在私下說姜瑤要失寵了。
姜瑤對這些說法不太在意，她跟着裴瀝和客戶寒暄，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輕聲吩咐：「去倒茶過來。」
宋音音端着茶杯過來，看着姜瑤跟着裴瀝遊刃有餘的和客戶周旋，向來乖巧甜美的臉上難免有些僵硬。
直到送走客戶，她才賭氣似的低聲說道：「姜瑤姐，裴總，我先回去了。」
姜瑤臉色淡淡。
她又不甘心的看了裴瀝一眼，扭頭離開。
會議室只剩下姜瑤和裴瀝，姜瑤擰眉想了下，問他：「考慮好了，真的要帶她去晚宴？」
「不然？」裴瀝捏了下眉心，隨即說道：「以後讓李爍跟我見客戶。」
李爍是總裁秘書處的另一個秘書，一直負責的都是公司內部的問題。
姜瑤想到宋音音剛剛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心下瞭然。
但也忍不住感嘆了句，「你對她未免太好了點。」
裴瀝沒否認，「小姑娘，自然得護着。」
「對了。」他想起什麼，突然叫住姜瑤，「你幫她選一條禮服，錢從我這出，就說是公司報銷。」
姜瑤從不知道裴瀝對人體貼起來原來是這樣，她僵硬的點頭，「我問問她有沒有喜歡的。」
快下班那會，姜瑤拿着幾套款式回來，準備問宋音音有沒有喜歡的。
結果還沒進辦公室就聽見宋音音委委屈屈的聲音，「裴總，您還是帶姜瑤姐去晚宴吧，我什麼都做不好，怕給您丟臉。」
姜瑤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然後她聽到了裴瀝說，「她是員工，你是女朋友，你說帶誰去更丟人？」
姜瑤垂目。
原來她只是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