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瑗許遲澈》[喬靜瑗許遲澈] - 喬靜瑗許遲澈第9章

那人無語的望了望天,隨即說道:「許警司,姓名許遲澈,年齡二十八歲,一級警司。
海市人,兩年前從特殊部隊收編至人民警察隊伍。
在任兩年,偵破了好幾起特大案件,連升三級,是國內最年輕且晉陞的最快的一級警司。」
眾人面露驚訝之色,但又有人說道:「可許警司就算這麼厲害,也躲不過陸江兩家放冷箭啊!」
第十八章那人笑了笑,隨即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許警司不僅履歷優秀,家世更是顯赫。
許家在海市的地位,乃是陸江兩家加起來都只能望其項背的存在。
他並非是初來乍到,不認識陸灝琛和江庭遠所以莽撞行事,而是不管他抓的人是誰,在他看來都只有犯法和沒犯法的區別。
所以,你們有空擔心許警司的安危,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
與此同時,許遲澈關上了陸灝琛家的房門,看見警車還沒開走,而手下眾人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着什麼。
他擰了擰眉,冷聲問道:「在幹什麼?
還不收隊?」
眾人被嚇了一跳,隨即作鳥獸散,飛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許遲澈也坐上了最後一輛警車,揚長而去。
誰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透明的魂魄始終漂浮在半空中。
而那魂魄,正是剛剛目睹了一切的喬靜瑗!
誰都不知道的是,自從跳樓自殺以後,喬靜瑗的魂魄便始終漂浮在陸灝琛的四周。
喬靜瑗不知道她死後為何沒有下地獄或者是上天堂,而是化為了一縷魂魄,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着自己死後,周圍眾人的反應。
她曾經聽家中長輩說過,人死後如果執念太深,興許會化為一縷冤魂。
念及此,喬靜瑗不由得自嘲一笑。
或許是她對陸灝琛和江庭遠的恨意,讓她遲遲停留在這裡吧。
雖然她選擇從陸氏集團的頂樓跳下,勇敢也懦弱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她心中對陸灝琛和江庭遠,以及蘇妍的怨恨卻沒有消失。
憑什麼,她們一家家破人亡,而陸灝琛他們幾個罪魁禍首卻始終逍遙法外!
在變成一縷魂魄的這段日子裏,喬靜瑗跟着失魂落魄的陸灝琛回到了他的私人別墅,她看見了蘇妍偽善的面具被撕裂,看見了江庭遠和陸灝琛得知真相後的痛苦。
可不知為何,喬靜瑗在看見他們瘋狂亦或是痛苦時,心中卻沒有半分波瀾,更沒有半點報復的快感。
不是她已經放下了,而是他們的痛苦對她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因為他們就算再痛苦,再悔恨,都換不回她深愛的父母,還有月月……就在喬靜瑗出神的時候,眼前的場景竟驀的一轉,她來到了警局。
面對江庭遠的暴怒和陸灝琛的心如死灰,許遲澈始終是冷着一張臉,全然沒把他們二人放在眼裡。
看見此情此景,喬靜瑗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畢竟在樺城,許遲澈還是第一個敢這樣不把陸灝琛和江庭遠放在眼裡的。
要不是她剛剛聽見那幾個人湊在一起說出了許遲澈背後的勢力,喬靜瑗還真的會隱隱為許遲澈捏一把汗。
畢竟這些年來,光是陸灝琛和江庭遠對她的報復,讓喬靜瑗現在回頭想想,都依舊背脊發涼,就更別說他們身後的陸江兩家了。
她希望,像許遲澈這樣正直的人,能夠不要被姦邪小人所阻撓。
第十九章喬靜瑗跟在陸灝琛身後飄了整整一個月,她看着陸灝琛和江庭遠被關進了看守所,又見證着他們二人被送進了法庭。
他們猜的沒錯,陸家和江家果然不滿許遲澈的行事作風,堅持將事情鬧上了法庭。
而許遲澈則以喬靜瑗的名義,將陸灝琛和江庭遠告上了法庭,至此,這場震驚全樺城的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
「被告人江庭遠,因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七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陸灝琛,因故意傷害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全場嘩然,誰都沒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陸灝琛和江庭遠,竟然真的落了個牢獄之災的下場。
就連漂浮在半空中的喬靜瑗,聽見法官的宣判也覺得有些恍惚。
她們一家人的仇恨,時至今日也算是報了。
喬靜瑗忍不住轉過身,看向坐在法院角落裡,那個穿着一身警服的冷漠男人。
他表情冷峻,眉目如畫,一身藍色的制服襯得他整個人禁慾又迷人。
見法官已經一錘定音,許遲澈也有些煩躁於應付這莊嚴肅穆的場景,他從法庭的側門離開,駕駛着自己的勞斯萊斯往城郊處開去。
他要去哪?
喬靜瑗有些疑惑的跟上了許遲澈。
勞斯萊斯一路疾馳,只見他在樺城一處有名的城郊墓園停下了車。
已是深冬天氣,天空中下起了小雨,許遲澈從車門中抽出了傘,隨即撐着一把黑傘緩緩的走進了墓園。
喬靜瑗有些奇怪。
許遲澈不是海市人嗎,難道他在樺城還有故人?
見許遲澈在一處墓碑前停下,喬靜瑗加快了動作,好奇地想要上前看那墓碑的主人究竟是誰。
他站在了那墓碑前,將手中的黑色大傘向墓碑處傾斜,那墓碑便也被庇護在了傘下,不受雨水澆打。
許遲澈的這個動作,讓喬靜瑗心頭微動。
她想,這墓裡頭的人,定是讓許遲澈很在意的人吧?
否則,他又怎麼會在這無人看見的地方,為這墓碑遮雨?
只是,當喬靜瑗朝那墓碑上的照片看去時,竟驚奇的發現,那墓碑上笑靨如花的照片赫然是五年前的她自己!
喬靜瑗驚愕的看向了許遲澈。
許遲澈怎麼會有她五年前的照片?!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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