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瑗許遲澈》[喬靜瑗許遲澈] - 喬靜瑗許遲澈第10章

是她還未入獄,還未被蘇妍算計的那一年!
儘管現在才剛剛早上六點,但喬靜瑗心中迸發的巨大欣喜,讓她怎麼也睡不着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的小臂一把,隨即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是夢,她真的重生了!
她是何其有幸,能夠在慘死之後,又獲得了一次從頭來過的機會。
喬靜瑗當時選擇從陸氏集團的頂樓跳下,其實是存了報復的心思的。
她作為陸氏集團現任總裁陸灝琛的未婚妻,慘死在陸氏集團門前,難免會對陸氏集團造成不好的影響。
而她要的,就是讓陸灝琛不如意!
可作為一縷魂魄飄在陸灝琛身後的那段日子裏,看着陸灝琛逐步走向沒落,喬靜瑗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一點都不開心。
冤冤相報何時了。
直到那時候喬靜瑗才意識到,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報復陸灝琛和江庭遠。
她希望的是,如果可以,自己能從未和他們二人產生過糾葛。
一輩子的時間太短,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喬靜瑗覺得自己沒空和這兩個爛人糾纏。
她有限的生命,應該拿來和父母相處,陪月月長大,還有……去追求更值得的男人。
喬靜瑗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那個,為她的墓碑撐傘的男人。
一想到許遲澈,喬靜瑗不由得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她直到死後才知道了這樣一個優秀男人的存在,更是直到死後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非同一般的心思。
他英俊,強大,冷峻,擁有着讓喬靜瑗一見鍾情的所有條件。
最重要的是,許遲澈喜歡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她喬家大小姐的身份。
喬靜瑗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她絕不會再錯過他!
想起許遲澈在她墓前說的那場音樂會,喬靜瑗不由得有些雀躍。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場音樂會,就在三天後!
上一世,喬靜瑗死在了她二十七歲的寒冬,如今她重生回了自己二十二歲的盛夏。
一切噩夢都還沒有開始,而她還是最好的自己。
喬靜瑗下了床,站在大大的落地鏡前,打量着依舊嬌艷欲滴的自己。
被她睡得有些凌亂的長捲髮散落在肩頭,哪怕穿着一條毫無版型可言的睡裙,都依舊難掩玲瓏有致的身材,裙下伸出的一雙腿又細又直,而那五官更是姣好。
想到高冷禁慾的許遲澈,喬靜瑗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
這一世,他還會對她一見傾心嗎?
喬靜瑗有些沒信心。
此時天才微微亮,喬靜瑗卻已然睡不着了,她沉浸在重生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一切得以從頭來過,這一次她絕不會重蹈覆轍!
喬靜瑗打開了日曆,將自己記得的,即將發生的大事件全都寫了進去。
第二十三章三天後,她的音樂會將如期舉辦,許遲澈會來聽她的音樂會。
半個月後,江庭遠會向自己表明他喜歡蘇妍的事情。
一個月後,陸灝琛會為了蘇妍向她提出解除婚約,被她拒絕。
三個月後,蘇妍會腳踩兩條船,背着她密會陸灝琛和江庭遠。
六個月後,蘇妍會自導自演被一群混混侵犯,留下遺言後跳海自殺。
而她,會被陸灝琛和江庭遠聯手送進監獄!
記錄完未來會發生的大事件後,喬靜瑗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她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應付接下來會發生的局面。
而她的當務之急,便是趕緊和陸灝琛撇清關係。
因為只有這樣,蘇妍才可能會放棄陷害她。
畢竟當時蘇妍之所以要自導自演那一齣戲,就是想讓喬靜瑗身敗名裂,好讓她不能嫁給陸灝琛。
想到那幾個令人生厭的人,喬靜瑗的眼中划過一抹厭棄的神色。
她曾經最愛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們,都紛紛背棄於她。
那三個人面獸心的人,還真是蛇鼠一窩,噁心的要命。
前世是她過於單純,輕信了他們三人,這一次,她喬靜瑗的命運一定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
蘇妍是喬家管家抱養的孤女,從小跟着管家寄養在喬家。
因為喬父喬母仁慈,將蘇妍當做半個養女,她的吃穿用度不說能和喬靜瑗平等,至少比普通人家的女兒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她非但不知足,卻還妄想報復喬家全家人。
蘇妍表面上與喬靜瑗交好,背地裡卻通過她認識江庭遠和陸灝琛,還在他們之間挑撥離間。
這女人,還真是兩面三刀的令人心驚!
好在前些日子,蘇妍已經從喬家搬了出去,否則喬靜瑗還真是有些不想在自己家裡也天天對着蘇妍那張臉。
也不知道她究竟給陸灝琛和江庭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能哄得他們二人為她做到那個份上。
不願再細想過往,喬靜瑗打了個寒顫,隨即她梳洗完畢後,下樓去到了餐廳,向來早起的喬父喬母已經坐在餐廳吃飯了。
前世,喬父喬母被陸灝琛逼到跳樓自殺的時候,喬靜瑗還被關在獄裏,她甚至連父母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因此再次看見喬父喬母,喬靜瑗有些激動,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聽見樓梯上的動靜,喬母抬頭看了過來。
在看見是喬靜瑗的時候,喬母有些詫異的說道:「咦?
靜瑗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
曾經作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喬家大小姐,又頗得父母縱容,因此喬靜瑗一向是有些嬌氣和懶散的,她一向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但五年的牢獄生活,早已讓喬靜瑗像是脫胎變骨了似的,她早已沒有了睡懶覺的習慣。
看着慈眉善目的喬父喬母,喬靜瑗突然有些鼻酸。
前世,她甚至都沒能見到父母的最後一面,因此如今看見父母的時候,她有些感觸良多。
喬靜瑗坐在了喬母身旁,忍不住撲進了喬母懷中,撒嬌道:「媽……」第二十四章喬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一向是個嬌氣包,因此對於她撒嬌,喬母早已見怪不怪了。
她摸了摸喬靜瑗的頭,問道:「怎麼了這是?
一大早上起來就委屈兮兮的,做噩夢了?」
喬靜瑗抱緊了喬母,吸了吸鼻子,說道:「沒有,就是……想爸爸媽媽了。」
喬母不由得被喬靜瑗逗笑,「你這孩子,不過就一個晚上沒見,哪有這麼嚴重。」
喬靜瑗搖了搖頭,沒有再過多的解釋。
這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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