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賤！」

「……」笑容慢慢凝固，冷汗也開始漸漸泛起。

顧斯年邁步走到她的面前，遮擋住了所有光暈：「你奶奶屍骨未寒，你就開始夜不歸宿？昨夜跟那個男人爽嗎？」

喬暖暖仰頭看他，臉色灰白，脊椎尾端的僵硬感又來了。

「我……」

「顧太太，看來你是怪我沒滿足你？」顧斯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帶卧室走去。

喬暖暖眼神驚恐地不停搖頭，她看見了顧斯年身後各種血腥的畫面，全身又開始了那種刀割般的疼痛。

她臉色慘白地四處張望，為什麼，為什麼那些東西又來了，為什麼身體又痛了。

她發自內心的恐懼，極力抗拒着向她靠近的一切。

顧斯年看着她奇怪的動作，黑眸眯了眯，卻將這些認定為喬暖暖的做戲，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雙手捆住，然後毫不憐惜地試圖解開她的衣服。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喬暖暖眼神沒有聚焦地大聲吶喊，血肉模糊的真實痛感差點讓她想咬舌自盡。

顧斯年停止動作，他神情茫然地站在一旁，不明白這女人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情緒，他的手一觸上喬暖暖的身體，又是一輪凄慘的喊叫。

「喬暖暖，你少在這裡裝瘋賣傻！」顧斯年壓着心底的沉悶，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麼。

喬暖暖躺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呼着氣。

皮膚上帶出的疼痛似乎在慢慢融入骨頭縫，那種痛不欲生感覺，讓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濕。

黑暗中，她似乎看見了一個步履蹣跚地老人，正帶着笑意緩緩朝她走來。

淚水划過眼角，她輕聲喊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