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會想要殺了我？

或者，他會的吧。

喬暖暖回到別墅時，顧斯年居然已經回來，夜晚下的他更加迷人奪目。

喬暖暖搖了搖有些暈眩的頭，葯吃的太多，她現在是既興奮又難過，交織的情感讓她情緒非常不穩。

「斯年，要我！」這是她進屋後，說的第一句話。

說完後，喬暖暖就徹底怔在原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明明，她想說的是，斯年，抱我。

顧斯年似乎也被驚到，眼神暗了暗，最近伸手捏着她下巴，冷笑道：「你又發什麼瘋？什麼時候去醫院。」

喬暖暖沒有回答，她現在只覺得全身眩暈，心情又反而是不可言說的激動。

顧斯年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對，扯着她的手臂讓她與自己四目相對：「你怎麼了？」

「斯年，你愛我嗎？」

「……」顧斯年鬆手，眉宇間滿是不喜。

喬暖暖笑了，不知是嘲笑自己的愚蠢，還是嘲笑顧斯年的絕情。

藥物產生的副作用效率越來越強，喬暖暖的腦海里閃過許多畫面和聲音。

顧斯年看着她不停變換地神色，忽然想到了帶着她走的邵雲琛，以及她離家未歸的那天。

神情一冷，他挑眉譏諷道：「取悅我，或許我可以考慮愛不愛你。」

喬暖暖知道，他說的明明是句嘲笑話，可卻突然想要放肆一回，因為她明白，以後，或許沒機會了！

她突然蹲下，眼一閉，解開他的皮帶。

顧斯年全身立馬繃緊，頭皮瞬間發麻地讓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喬暖暖，你真賤，這是你招惹我的！」將她攔腰抱起帶回卧室。

「唔……」喬暖暖咬牙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這是自己對自己的，臨終慰問。

讓她，最後一次再擁有他吧。

顧斯年要她的過程里，他突然發現，雖然喬暖暖面頰潮紅，但她的眼底，沒有熱情，沒有……生氣。

耳畔里突然響起喬暖暖糯糯地聲音，她說：「斯年啊，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