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妍薄之揚重逢當天她帶着崽崽討生活》[喬心妍薄之揚重逢當天她帶着崽崽討生活] - 《喬心妍薄之揚:重逢當天她帶着崽崽討生活》 第5章(2)

吧,懲罰我當年拒了葉少的提親。」
喬心妍語氣輕飄飄的,卻讓葉承澤臉上失了光彩。
他說,是葉家退婚,不要喬心妍的。
可喬心妍卻說,是她拒了葉家的提親。
葉承澤是個要面子的,更是個記仇的,他雙眼眯了眯,冷笑:「若真要說懲罰,倒不如說是老天在懲罰喬大小姐當年有眼無珠,背叛薄總這等人物!」
喬心妍渾身一僵……
她下意識看向坐在主位上,那個一言未發的矜冷男人。薄之揚,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那張驚為天人的俊臉上,淡漠如平靜的寒潭,像是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一絲風浪。
跟隨薄之揚來應酬的江嶼川打破僵局:「不提那些不開心的,既然這麼巧,那喬心妍,你唱兩首吧。」
葉承澤打了個響指,「聽聞喬大小姐是帝都大學播音系的系花,人美音甜,想必能唱的我們這桌人心曠神怡,今兒若是你唱的薄總高興了,跟我把這合同簽了,喬心妍,咱兩之前的賬,一筆勾銷。」
葉承澤倒也是個爽快人。
喬心妍落落大方的問:「那請問各位想聽哪首歌?」
葉承澤說:「今兒薄總是甲方,薄總,你先點。」
「我隨意。」
薄之揚對此,興緻缺缺,並不給面子。
江嶼川立刻解圍道:「我記得喬心妍以前在校慶會上唱過一首英文歌,《You-and-I》很好聽,不如就唱這首吧?」
You-and-I……
喬心妍眉心一跳。
但葉承澤已經在催了,「喬心妍,唱吧!」
喬心妍站在一旁的矮台上,將小提琴架上左肩,拉動琴弦,柔和悅耳的前奏,便如月光般傾瀉一屋。
矮台上,一束柔光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泡泡袖連衣裙,一如從前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端莊優雅,不染塵世。
薄之揚記得,第一次遇到她時,她也在拉小提琴。
不過,那時她是坐在喬家別墅的草坪上,喬帆為了將她打造成名媛,給她請了最好的聲樂老師。
她拉錯一個音,喬帆便要打她一板子,對她的要求苛刻至極。
那時,薄之揚的養父薄峰,是喬家的司機。
薄峰帶着剛考上帝都大學的薄之揚來暫住喬家,一進別墅,薄之揚便看見喬帆在訓斥喬心妍。
那一年的喬心妍,年紀尚小,不過12歲的年紀,因為拉不好小提琴,被喬帆訓斥,哭成了淚人。
後來,她總是纏着他,叫他之揚哥哥……
只是沒多久,喬帆因為發現喬心妍與這司機的兒子走的太近,便將薄之揚趕走,並命令喬心妍,不準再與那種野小子來往。
在沒有遇到薄之揚之前,喬心妍一向聽從喬帆的話。
可那一次,喬心妍沒聽,薄之揚成了喬心妍年少時唯一的離經叛道。
「Allofthosetimes,Youwereherewithme,Myeyesweren』tshut,ButIdidn』tsee,HowwasIblindtoyourtouch.
Yoursmile,yourcares.
Allmyfeelings,Werejustnotmeanttobe.
NowhereIam,
Allatonce,alone……」
流利好聽的英文,伴隨着優雅流暢的小提琴聲,悠揚流淌。
其實喬心妍的聲音並不是甜妹系,相反,是清冷華麗的嗓音,她唱英文歌時,會將有些英文單詞特意咬的比較醇厚,所以整首歌聽起來,像是清澈的深深流水,深幽靜淌。
她一邊唱,一邊下意識的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薄之揚的神情。
江嶼川點什麼不好,點了這首歌。
這首歌的中文大意,過於敏感了些。
大致意思是——
「走過來的這段時間
你總是在我身邊
我雖然沒閉上我的眼
但我卻看不見
我怎麼會如此盲目到沒有察覺你的觸覺
你的笑,你的關懷?
但我所有的感情,終究不被上天允許
現在我在這裡,獨自地疑惑着我是為何會走到獨自面對自己的地步……
你和我,看似上天註定的一對
你和我,始終彷徨徘徊着彼此
你和我,是如何走到路的盡頭?」
這首歌的歌詞,彷彿是喬心妍無聲的辯白。
她怕,惹怒薄之揚。
可唱着唱着,卻聲臨其境,情緒也隨着音樂,鋪天蓋地的佔領所有自控的理智……
喬心妍的一滴淚,閃爍着光芒,砸在琴弦之上,破碎成珠。
太多過去的回憶被挑起,那些美好的,心碎的,全部像是電影鏡頭一般在腦海里一幕幕浮現。
「夠了!」
薄之揚忽然出聲制止!
喬心妍睫毛一顫,音樂聲戛然而止。
男人起身,聲音冷如寒冰:「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葉總如果要和SY談合作,後續事宜直接聯繫江總就行。」
話落,男人邁開長腿,徑直大步離開包間。
葉承澤大致是知道這生意是談不成了,華通作為西洲的龍頭企業,他也沒在怕薄之揚,他悠悠起身,看着薄之揚的背影,忽然笑着調侃:「薄總不打算把前女友帶走敘敘舊嗎?」
來和薄之揚談合作之前,他調查過薄之揚的背景。
完全的白手起家,的確是個人物。
不過最讓他感興趣的,是薄之揚的初戀,竟然是他那位前未婚妻!
薄之揚背對着喬心妍,他說:「我和她,沒什麼舊可敘。」
「喬心妍怎麼說,也曾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想瞞薄總,我倒是想跟她敘敘舊。薄總……應該不介意吧?」
其實他對喬心妍這個人,沒多大興趣。
不過,他對薄之揚睡過的女人,倒是挺有興趣。
這話,說的已經夠直白。
薄之揚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他說:「隨意。」
僅是兩個字,薄情至極。
站在台上的喬心妍,那張昳麗漂亮的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她彷彿一個隨意的物品,被他扔給了葉承澤。
薄之揚的背影,在她朦朧的視線里,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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