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抖音》[喬煙張宗廷抖音] - 喬煙張宗廷抖音第25章(2)

哪根筋,擱在以前,祖宗一身口紅印都不會和我多說半個字,我要多嘴問,直接嘴巴子招呼。
我受寵若驚,拋出一句睡了也沒事。
祖宗擰眉,還想說什麼,憋了半天,表情更沉了,把我挽他的手掰開,箭步流星往前走,我根本追不上他,我求他慢點,他火氣一下子燃爆了,「老子沒他媽富裕時間等你!」
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知道哪惹怒他了,其實祖宗在歡場不算渣,不如他顯赫的高官子弟,泡這地方都最少射兩發。
祖宗這回不是來玩,是辦正經事,我經常分不清他哪會兒是黑,哪會兒是白,跟他踏入包房的一刻,聽見一聲州哥,我意識到他今晚是黑。
男人戴着鴨舌帽,一副遮了半張臉的墨鏡,祖宗來了也沒摘,戒備很強。
這種裝扮大多黑到底的,白天絕不出門,身上血氣濃,眼神殺氣也重,老經驗的條子一聞,就知道來大買賣了,絕對拚死緝拿,統稱芻狗。
芻狗未必有勢力,了結的人命卻不止一條兩條,也叫死士。
給頭目頂罪,執行槍殺任務,東三省能數上十來個專門干這行的,一半都在張宗廷陣營里。
我坐在祖宗右邊,給他們倒酒,男人開門見山,「州哥,我被同道盯上了,您長話短說,要我辦什麼事。」
「查艘船的下落。」
「誰的船。」
「北碼頭,張宗廷進出貨無緣無故消失的那一艘。」
我倒酒的姿勢一頓。
不等祖宗察覺,水流又恢復自然。
男人沉思,碼頭貨輪都是上百噸位,幾十個人尚且抬不動,即使在港口消失不見,也無處可藏。
倘若真辦到偷梁換柱,遮天蔽日,這本事大過天了,不是芻狗敢摸的。
男人當機立斷,「州哥,我不夠格,您擔待。」
祖宗出乎意料沒強求,他接過我斟滿的酒杯,「二十萬。
做掉阿炳。」
他口吻低沉,一如既往,絲毫不顛簸起伏,就像說一句平常話那麼簡單。
過了半響,祖宗問他,「幹嗎。」
男人仍舊有點為難,「恐怕不好做掉,他在張宗廷身邊很紅,動了他,張宗廷必定會出頭討說法,東三省的天都要變,您不是才和他鬧了一場嗎,不如先撤,觀望風向再說。」
祖宗嗤笑,「變什麼,遠不到變天的時候,我還沒親自出手,他更不會為一個馬仔和我過不去,張宗廷這個人,城府深得很。」
男人見他態度堅決,再三確定了一遍,「您真要做嗎。」
祖宗飲了口酒,一滴紅殘留舌尖,鮮艷勝血,他目視前方,神情冷肅,「做。」
「那您等我消息,不出一周,我給您答覆。」
祖宗後仰,緩緩靠住椅背,「松花江的水,冬天浮冰薄,不小心踩空,暴斃在情理之中。」
男人恍然大悟,這是要玩陰的,省了很大的麻煩,他語氣輕鬆不少,「那就更好辦了。
三天我就給您滿意的結果。」
祖宗沒久留,前後腳和男人分頭離開,他沒跟我回酒店,也沒告訴我什麼事,只說讓我先走,上車又叮囑了一句,「收拾東西回哈爾濱,你自己不安全。」
我問他什麼時候回。
他說兩三天。
我其實有數,祖宗要滅張宗廷的手下,就是在哈爾濱動手,張宗廷一定會懷疑他,吉林的芻狗跨省,追根究底祖宗和我都在吉林,相當於不打自招,我留哈爾濱,祖宗出差的說法才更有說服力,對局面也好。
我沒戳破,探進車窗吻了吻他的唇,讓他小心點。
來時就知道待不長,我也沒準備行李,包隨身帶着,攔輛出租直奔火車站。
行駛一多半,一通陌生電話猝不及防打了進來,所屬地是吉林。
我本能想到祖宗又有新指示了,急忙接通,那邊哭哭啼啼的女聲,她喊我名字,說是紅桃。
我愣怔,我和紅桃好久沒聯繫了,她一年前跳槽到長春的**,據說也挺火的,混得不錯,感情也有着落,整個人春風得意的。
她沒等我問她什麼事,一股腦全說了。
紅桃的男朋友欠了**二百多萬債,玩**輸的,也是讓人坑了,五萬翻五十萬,他都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按着腦袋在欠條上畫押了。
**的性質一向黑吃黑,邪門歪道擺得敞亮,願者上鉤,上了鉤想脫鉤,不死扒層皮。
東三省的**,玩命比澳門都狠。
我告訴紅桃,嗜賭的男人是無底洞,沒什麼好留戀。
她說是她被抓了,馬仔讓她籌錢,她沒處借了,她男人賣她頂債了。
似乎有誰在抽她,哭聲斷斷續續的,「喬煙,我快要不行了,我在紫荊花**。」
我倆沒說幾句,那邊男人罵罵咧咧掛了。
此時的我,並未意識幕後黑手埋了一個陷阱誘我跳入,紅桃怎麼湊巧知道我在吉林,我一心急着救她,立馬吩咐司機調頭。
除了給我遺產的那個姐妹兒,紅桃和我關係最好,出道時,我和她並稱風月場三大招牌,她H奶,我蜜桃臀,她大腿根有胎記,我肚臍長了痣,米姐都說,我倆可能是失散的姐妹。
我跟紅桃做過一次雙飛,陪的林業局局長,要是富商給再多錢我也不做,一對一怎麼玩都成,二對一我噁心,可官爺我沒法拒絕,這些掌權的,一聲令下,死了都沒地兒找屍體,那會兒我缺錢,局長給了我倆五萬,她一分沒拿,這點情我記到現在。
**怎麼逼債我了解,男人剁手指,女人輪,慘不忍睹那種,非把人折磨受不住了,才能摳出錢。
司機一連闖了兩個紅燈,沒停穩我就跳下去了,我問前台紅桃幾號場,她說在**。
我風風火火趕到**,眼前的一幕令我血氣上涌,差點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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