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審判犯人，「誰指使你的？」「沒有人指使我，」喬芷瑜含着眼淚，口吻虔誠，「是我，我喜歡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想讓我對你負責？」霍郢彷彿聽見了笑話，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喬芷瑜說，「你沒有證據。」她哭得梨花帶雨，說出的話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酒店的監控記錄了你拽我進房間，我可以告你強/奸。」廢紙簍里的四隻用過的杜蕾斯，說明了一切，喬芷瑜是指着那裡說的。霍郢生平最恨被人威脅，他怒極反笑，冰山一般的臉上，終於有了點情緒，「你要多少錢？」「我不要錢。」喬芷瑜抽噎着，「我這一生，只會有一個男人，就是我的丈夫。」「你讓我娶你？」霍郢想過無數可能，卻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憑你？」喬芷瑜剛剛動嘴唇，霍郢電話震響，他鬆開她去拿手機。電話接通，喬芷瑜便聽見了那頭好聽的女聲，「親愛的，我下周可能沒辦法去接你了，你回來的那天，我剛好要出差，接風宴我交給彥青了。」霍郢：「嗯。」「這麼淡定，」那邊的女人笑着問，「我還以為，我這個未婚妻不去接你，你會生我的氣呢。」「我哪捨得。」霍郢的話，惹來女人更燦爛的笑聲。喬芷瑜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摳住了地板，那雙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陰鬱。霍郢對那個女人，和對她，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剛掛掉電話，喬芷瑜便又一次纏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帶。霍郢從錢夾里拿出一張卡，「十萬刀。」「我不要錢，我只要你。」喬芷瑜指着自己胸口的齒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這些，會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