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卉蓉祁寒澈》[秦卉蓉祁寒澈] - 第2章

芳姨蹙起眉:「就是先生的姑姑啊,您怎麼忘了?」
聞言,秦卉蓉面色一怔。
她跟祁寒澈的姑姑之間又是怎麼回事?
芳姨謹慎地望了眼樓下:「這事千萬不能讓先生髮現,不然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她雙手搓了搓圍裙便下了樓。
看着芳姨的背影,秦卉蓉臉色越來越難看。
難道真像祁寒澈說的那樣,車禍是自己所為,目的只是想讓他留下來。
秦卉蓉百思不得其解,回房開始翻找屬於自己的東西。
但除了些書和寫滿了隨筆的筆記本,就只有一本結婚證。
坐在床上,秦卉蓉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她在孤兒院長大,院長奶奶從小就告誡她要珍惜生命。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用生命去冒險……
天黑,飯菜的香氣在客廳里瀰漫。
餓了一下午的秦卉蓉盯着滿桌子的菜,右手已經蓄勢待發。
祁寒澈瞥了眼身邊拘謹的人,慢條斯理地拿起筷子夾了口菜。
見狀,秦卉蓉立刻動筷吃了起來。
她正啃着塊排骨,卻聽祁寒澈不經意似的問道:「今天你和芳姨在樓上說什麼了?」
聽了這話,秦卉蓉手一滯,與他身後正在擦樓梯扶手的芳姨交換了眼神。
感受到一邊那銳利的目光後,她立刻低下頭,尾音微顫:「她問我頭還痛不痛。」
在沒搞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前,秦卉蓉一句真話都不敢亂說,生怕挑起這個丈夫的不滿。
祁寒澈抿抿唇,沒有再說什麼。
半飽之後,秦卉蓉看芳姨上樓了才試探性地開口:「祁先生。」
聽到這麼生疏的稱呼,祁寒澈眉頭一蹙。
「我們結婚快四年了,一直是這種……相敬如賓的狀態嗎?」秦卉蓉搜腸刮肚地用了這麼個成語。
祁寒澈抬起冷凜的雙眸:「你想說什麼?」
秦卉蓉放下筷子,盡量選用適合對方身份的措辭:「我們之間沒有那個過吧?」
說這話時,她的臉泛起紅暈,兩手窘迫地相扣着。
在這兒兩天她都是一個人睡的,起初她還以為因為祁寒澈顧忌自己受了傷,可看他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和態度,根本和自己猜的不一樣。
秦卉蓉腦子正飛速運轉着,祁寒澈突然用腳勾住她的椅子,用力一拖。
隨着刺耳的摩擦聲響起,秦卉蓉一個踉蹌撲進了他懷裡。
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她鼻子發酸,她皺着臉痛問:「你幹嘛?」
可下一瞬,秦卉蓉就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深邃的墨眸吞沒了。
「從前我只是覺得你胡攪蠻纏,卻忘了你是女人,需要正常的生理需求。」祁寒澈清冷的嗓音在此刻格外撩人。
聽了這話,秦卉蓉臉霎時紅的跟西紅柿一樣:「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我會幫你。」
說完,祁寒澈便起身上了樓。
秦卉蓉愣愣地看着那孤傲的背影,心底頓時掠過絲不安。
夜漸深。
秦卉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裡都是祁寒澈最後說的話。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祁寒澈走了進來。
她猛地坐起身,一臉警覺。
這人不會是看自己傷好的差不多了,準備幹些什麼吧?
然而祁寒澈只是面色淡然地將手中的紙盒扔了過去:「給你,自便。」
秦卉蓉一怔,小心地打開紙盒。
當看到裏面的物品時,她只覺有把火從心底燒了起來,通紅的臉上又是羞又是惱。
「祁寒澈,你說的『幫』,就是讓我自己動手解決?」

第五章壯陽

祁寒澈眸光漸暗:「難道你還想要別的男人來幫?」
聽到這話,秦卉蓉氣的渾身顫抖。
這男人空有副好皮囊,骨子裡居然是個衣冠禽獸!
看秦卉蓉調色盤般的臉,祁寒澈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還是說,你希望我親自教你?」
「變態!」秦卉蓉忍不可忍怒吼,「我未成年知不知道!」
聞言,祁寒澈臉色微變:「秦卉蓉,你還要欲擒故縱多久?」
說話間,他逐漸逼近那一臉驚恐的人。
秦卉蓉呼吸一窒,不自覺地往後仰:「你要幹什麼?」
她實在怕了這個腦迴路清奇的男人,鬼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更變態的事。
祁寒澈俯看着近在咫尺的雙眼,眉目漸擰。
過分的靠近帶着窒息的壓迫感,秦卉蓉漲紅了臉,慌忙低頭推開他,卻被一把攥住手腕。
她愣住,驚訝地抬起頭。
可祁寒澈的臉不知什麼時候靠得更近了,她直接吻在他的嘴角。
祁寒澈瞳孔一縮,唇邊柔軟的觸感像是撥動了他心底的弦。
靜默幾秒後,秦卉蓉反應過來立刻退開:「我不是故意的……」
見祁寒澈越漸幽深的眸子,她心幾乎提到了喉嚨:「你要覺得吃虧,就親回來吧。」
反正是夫妻,親一下也不會掉塊肉……
半晌後,祁寒澈放開手,一言不發地抽身離開。
秦卉蓉呆住,有那麼一瞬覺得他就是個被順好毛的獅子。
好半天,她才緩過心緒,想把紙盒塞進抽屜,沒想到裏面有個新手機。
她打開通訊錄,裏面只有備註為「祁寒澈」的號碼。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秦卉蓉出神地看着天花板。
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嫁給祁寒澈?
為什麼會和他姑姑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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