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宋月欣沒有試探他的心思，她是真的想成全秦莫宣和沈芯竹。
但沒想到她的真心話，換來的卻是秦莫宣這樣的反應。
宋月欣擠出一抹笑：「臣妾只是怕陛下獨寵，引得言官進諫。」
秦莫宣這才收回眼底的懷疑。
「欣欣，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
他將宋月欣抱起，往寢殿走去：「今年吐蕃獻上了不少好東西，明日朕拿單子來，你喜歡什麼儘管挑。」
宋月欣靠着他胸膛，苦笑。
寢殿內，水聲四濺，浪潮沉浮。
宋月欣指尖狠狠掐入秦莫宣結實的臂膀中，可她心裏卻酸脹難當。
秦莫宣在床笫間，從未叫過她的名字。
哪怕近在咫尺，她也看不清秦莫宣的臉，更不知道，他是否將自己當成了別人。
雲月終歇，宋月欣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身邊早已空空蕩蕩。
她渾身如同被車輪碾過，又疼又酸。
吟霜進來為她更衣，嘴裏說著晨間聽到的傳聞。
宋月欣輕聲問：「本宮讓你去打聽的事情，可有消息？」
吟霜立刻美滋滋回道：「陛下果然聽娘娘的話，將荔枝都分了出去，沈答應那邊，的確也送了一份。」
宋月欣手一頓，心裏除了刺痛，卻又有種果然如此的恍然。
她終於從層層疊疊的回憶里看清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