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青樓,一身正氣》[人在青樓,一身正氣] - 第7章 王炸加春天(2)

家門捉姦。
但當時已是天黑,屋內漆黑一片,他們也不確定捉的是誰。
反正他們只是下人,老爺讓幹啥就幹啥,哪敢多嘴。
此類言論一出,堂內堂外一片嘩然。
起初還有持懷疑態度的,這會兒一聽,好嘛,大半夜捉姦捉到人家裡,人都沒看清,直接就動上手了。
這到底是捉姦呢,還是綁架?
得,人證物證都有了,姓楊的這會定要遭大罪了。
結合幾人接下來詳細證詞,此案已然是「真相」大白。
原來那夜,楊金氏來好事,一直蹲在茅廁不起。
半夜醒來的楊作山見不着人,疑心病大起,隨即摸出院外,四處聽聲。
在臨街的和家的院外,聽到裏面有男女正在激情辦事的聲響。
於是立馬掉回頭,喊上幾名家丁帶上棍棒,不由分說闖入和家,將二人直接給套了麻袋一頓毒打。
之後想也沒想,連夜拖着麻袋,給送到了縣衙。
對此尤師爺,提出了本案最大的疑點。
即使楊作山先前捉錯了人,回頭為何沒在家中發現楊金氏。
而楊金氏解釋說,那晚她來好事痛的厲害,直接昏倒在茅廁。
等醒來時,楊作山也並不在家中。
而滿大街到處都在傳,她與和耀祖通姦,被當家的給捉姦在床綁送到了縣衙。
聽聞此事,楊金氏是恨不打一出來。
索性她就故意躲了起來,就是為了能在今日,好好看一看,這個荒唐至極,可恨至極的楊作山,究竟該如何收場。
說白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楊作山的下場。
這般解釋,結合眾所周知的,楊作山平日沒少虐待楊金氏,一切自然也就合情合理了。
嚴正清拍下醒目,厲聲喝道:「楊作山!你個為老不尊,無法無天的老混棍!」
「不僅惡意栽贓陷害原被告二人,更是當堂誣告陳訟師,視我大奉律法為兒戲!簡直膽大妄為!」
「陳訟師,依大奉律法,此二罪並罰,又當如何量罪?」
陳益壯站了出來,瞥了眼早就崩潰,一敗塗地的楊作山。
「回大人,依我朝律法,陷害栽贓與誣告並為一罪,即為誣告陷害罪。」
「即,誣告他人通姦不實,誣告者判通姦罪。」
「而在此案中,楊作山誣告有兩處,其一,誣告其妻與和耀祖通姦,其二,誣告本人與其妻有私情。」
「本人一向宅心仁厚,誣告本人之處,大可不必深究。」
「然,誣告其妻與和耀祖通姦,險些造成的後果是,楊金氏被斬首示眾,和耀祖被抄沒所有家產,併流放abc 里。」
「因此,楊作山必須承擔原被告的罪罰,即,先行抄沒楊作山名下所有家產,流放abc 里,為期三年。」
「三年之後,倘若他還活着,則需以罪召回,再行斬首示眾。」
「大人以為如何?」
嚴正清笑了笑,轉向一旁戰戰兢兢的尤師爺:「師爺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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