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萌大小姐的混球保鏢》[軟萌大小姐的混球保鏢] - 第9章 欠收拾的僱主(2)

衣也是凌亂着露出了一抹細膩滑嫩的肩頭的樣子在林飛看來只是三個字。

不檢點…

原本這個丫頭老老實實窩在家裡半天讓得他一年期任務的七百分之一的時間段順利度過的滿意隨着她的尖叫聲煙消雲散。

「有話就說,喊什麼喊,你家的隔音很好,招不來別人的…」

林飛最受不了楊可兒這種半大丫頭的淺薄,大呼小叫個什麼勁兒呢,煩人。

「你…你…你…」楊可兒指着林飛,又指着門口的方向,自打林飛出現,她總是莫名有些結巴。

林飛看了看她指的方向,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她竟然認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機械鎖能夠阻擋自己的腳步?太無知太可笑太白痴的問題林飛懶得浪費唾沫回答,只是投給了楊可兒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白眼。

楊可兒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急需安全感了,這個林飛,這個保鏢,這個混蛋的出現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安全了。

劣性不改啊,林飛暗嘆,對於楊可兒起碼今天的一上午他還是滿意的,做這樣一個宅在床上不起來不出門連飯都不吃的丫頭的保鏢他還是願意接受的,自己進來無非就是確定下她的狀態已經有沒有動什麼歪心思,畢竟自己還沒有在她的房間里安裝竊聽監視設備,萬一這個煩人的丫頭偷偷的成功溜走,對於他這個M21里的執法者而言,實屬莫大的侮辱了。

雖然楊可兒的二樓是整棟建築的十層頂樓,可是對於林飛而言,有太多可以避人耳目下樓的方法了,這個楊可兒萬一也知曉一兩種方法呢,這種不確定下,林飛還是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靜靜地坐在發獃的楊可兒卧室沙發中半個多小時。

「你…你…你出去!」楊可兒又急又氣又怕,指着房門,俏臉脹紅的嬌斥,心底卻是十分懼怕更是沒底,這個混蛋,會不會對自己…下意識緊了緊松垮的睡袍,楊可兒想到自己中招時林飛的嫌棄模樣,稍微放寬心,義正嚴辭起來:

「你來幹嘛!我沒叫你,不許進來!」

她覺得林飛雖然可惡雖然粗魯,可是在那方面應該是看不上自己的,可是為什麼呢,自己哪一點不值得一個男人為之神魂顛倒呢,在林飛面前,楊可兒作為一個美女產生了一絲絲的挫敗感和自卑…她不願意承認,潛意識的認為林飛這個怪人,怪的不只是行為脾氣,甚至還有他的取向問題。

這一點對她而言是好事,這若是真的,楊可兒甚至有一絲絲的安心起來。

「你今天就不起床了?」林飛問道。

「關你什麼事兒?」楊可兒不滿的嘟囔,好不容易硬氣起來的口吻卻因為不敢和林飛對視,被躲閃的眼神出賣了自己的心虛。

「你最好別起床,更別出門,我要忙自己的事情。」

聽了這句話,楊可兒的心底一松眼睛一亮,她突然有想要出去的衝動,就像籠中雀渴望天空一般的想要趕緊出去,雖然她不知道去哪去幹什麼,可是卻無比期待擺脫林飛這個混球。

果然,這丫頭不是個好東西,林飛捕捉到楊可兒的眼神變化,有些無奈的起身走了過來。

「你…你…你幹什麼!」見林飛已經單膝跪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楊可兒剛剛積攢的底氣全無手刨腳蹬的試圖抵抗,然而還是被林飛輕易的捉住了手腕。

什麼啊,還腫着呢?見到楊可兒的手腕那一大片的青紫,知道那是自己捏出來的,林飛有些鄙夷楊可兒的嬌柔造作不堪一擊,嘁,區區女人,果然不中用。

他有些心疼,不是因為這個不中用丫頭的手腕的腫脹,而是自己又要浪費在她身上一件裝備了。

軟塑拘束器…

將一個黑色軟塑料帶子扣在楊可兒手腕上,林飛一把將已經眼角噙淚的楊可兒推開,什麼嘛,就拽你一下就要哭,沒勁,林飛不滿楊可兒的做作,不顧小丫頭委屈惶恐的樣子淡淡道:「離開我十五米範圍,小心電擊。」

電擊?十五米?豈不是連自己的卧室都出不去的範圍?

楊可兒聽得莫名其妙,剛以為是虛驚一場這個林飛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竟然很配合的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套的妥帖似乎很難脫下來的黑色運動手環一樣的東西好奇打量着。

當她反應過來時,雖然懷疑,但是更加確信林飛這個混球惡魔能做出這麼邪惡卑鄙的事情來,不由得美眸一翻,欲哭無淚起來。

「你究竟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為什麼這麼折磨我!你是什麼目的!」楊可兒崩潰了,再不顧什麼走光,形象,敵強我弱的現實,她雖然柔柔弱弱卻也不是個任人欺負到沒邊兒都不知道反擊的懦弱女孩兒。

然而男女之間體能的天然鴻溝以及林飛這個感情缺失的冷血諜報人員和楊可兒這樣多愁善感的柔弱丫頭之間的現實差距很快體現了出來,看着自己隨手制住壓在身下仍舊是奮力手刨腳蹬的楊可兒,林飛有點兒犯難,她手腕上的淤青對他準備痛下殺手的動作還是起到了影響,沒錯,楊可兒的保鏢林飛,在剛才楊可兒不管不顧衝上來的瞬間,是想要殺死對方的。

在自由軍長大,十六歲進入M21服役十年的林飛的意識里,生命是平等的,不分老幼婦孺與高低貴賤,只有生與死的區別,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殺過多少人,從第一個人開始他眼中的活人只有目標與非目標的區別,目標就是他必須用盡一切手段剷除的對象,不會因為對方弱小無助或者可憐而生出一絲憐憫或者輕視,那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更是對於自由軍出身名頭的侮辱,而非目標,在林飛眼中,與飛蟲蠅鼠一般更是毫無二致,非目標人物的死活、情緒感受,與他何干。

然而此刻,第一次面對一個既是目標人物又不能痛下殺手的楊可兒,林飛犯了難,他忽然發現,不論是克制住此刻不滿的情緒將楊可兒打個遍體鱗傷一年半載下不得床以便自己順利完成保護她一年的約定,還是直接將她做掉毀屍滅跡,讓楊文斌傾盡財力也找不到自己女兒存在過世上的蛛絲馬跡,似乎都不太符合一個世俗意義上保鏢的基本要求。

林飛隱隱有些後悔,為了報答當年在函夏遇險承蒙楊文斌幫助而對他做出這樣的報答承諾,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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