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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愣一瞬，回頭看去。
就見霍辭和沈倦齊齊將禮物遞給了她身後的鄭然！霍辭和沈倦圍在鄭然左右。
霍辭語氣溫柔：「這是我親手設計的裙子，送給你。」
沈倦也說：「還有我的！這是跟裙子能搭成一套的高跟鞋，今年限量版，全球1000雙。」
彷彿兩個響亮的耳光一左一右扇在阮念晚臉上。
阮念晚腳步釘在了原地，臉色蒼白。
這些禮物，不是給她的。
鄭然笑着接過禮物：「謝謝啊。」
她似是想起什麼，看了一眼阮念晚：「但是今天不是給小阮過生日嗎？」
霍辭和沈倦一怔，回頭看向神情難堪的阮念晚，眼裡皆浮現慌亂之色。
沈倦一拍腦門：「真該死，我把禮物落在車裡了！」
霍辭眉頭一擰，沉聲解釋：「晚晚，上次小然說聯誼舞會上沒有裙子，我們就先把這個送給小然了。」
沈倦撓撓頭：「是啊，晚晚，反正我們送你的裙子鞋子有很多，不差這一件。」
阮念晚心一沉。
是啊，她不差那一裙子，也不差那一雙鞋子。
她差的是霍辭當年那一句，「這輩子只給晚晚做裙子。」
差的是沈倦許下承諾，「水晶鞋，唯她與之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