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嫿江聞祈》[阮若嫿江聞祈] - 第2章(2)

上,拿來醫藥箱替阮若嫿上藥。又瞪眼看向江聞祈:「江聞祈!你是怎麼做老闆的?怎麼能讓盼盼受委屈?」阮若嫿擔心他倆吵起來,忙開口說:「沒事的,是我自己的問題。」以前大學時,這兩人便總會吵起來,誰也不讓着誰。江聞祈冷哼一聲,卻不因莫昕悅的責怪而生氣:「我找的是助理,不是拖油瓶,可沒那功夫去管她。」阮若嫿見兩人未吵架,心中鬆了一口氣,卻又感覺悶悶的,十分不自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好像和過去不一樣了。阮若嫿張了張唇問道:「昕悅,你住在這裡嗎?」莫昕悅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小心翼翼道。「盼盼,你走之後修堯心情十分低落,我怕他做傻事,就搬進來照看一下,你不會介意吧?」「她有什麼資格介意!」阮若嫿才張開的唇又顫抖着合上了,江聞祈鄙夷的視線如利刃穿透她的心口,血淋淋地疼。莫昕悅輕聲安慰:「盼盼,修堯只是在氣頭上,說的話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你放心,雖然我住在這,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阮若嫿握緊了好友的手,才讓一顆抽疼的心緩緩安定。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第二天,江聞祈要去外城拍攝新專輯的封面。阮若嫿拿着筆記本記下她該做的事。翻動筆記時,不小心掉落出裡邊夾着的兩張照片,一張是她與江聞祈的,另一張是他們與莫昕悅三人的合照。阮若嫿一愣。這是她從療養院逃跑時匆忙收好的照片,她昨晚沒找到,原來是被夾在了這裡。照片上的他們三人當時大三,臉上都帶着天真燦爛的笑。阮若嫿一時恍然,緩緩撿起腳邊離得近的三人合照,就見另一張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撿起。「謝謝……」感謝的話還未說出,阮若嫿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江聞祈拿着照片,神情冷硬如冰:「特地拿來這個想來打動我?阮若嫿,殪崋你也未免太可笑了。」說著,他竟將那合照撕成了兩半。照片飄飄落下。阮若嫿心口忽地傳來令人窒息的痛楚,她疼得蹲下身,全身止不住地發起抖來。江聞祈見此,神情一慌。阮若嫿卻看不見,只覺眼前一暗,便徹底疼得昏了過去。……阮若嫿醒來時已在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浸滿阮若嫿的鼻腔,恍惚間彷彿又回到了英國的療養院。她視線微移,就見江聞祈正坐在病床前。阮若嫿微微一怔。這些天的委屈上涌,她撐着身子坐起來,拉住江聞祈的一隻手,紅了眼道:「修堯,三年前我真的是被哥哥強行帶去治病的,那時哥哥拿走了我的手機,我只能拜託昕悅告訴你。」「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江聞祈卻只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阮若嫿心口難受至極,最終含淚道。「你知道嗎?醫生說我只剩半年了,我快死了。」阮若嫿下意識地抓緊了江聞祈的手,心中忐忑。江聞祈卻只是看着阮若嫿,目光晦暗不明。忽地,他笑了。「快死了?半年?」他嘴角扯出譏諷的弧度,「你以為編出這些話就能博我的同情?」阮若嫿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接着,江聞祈厭煩地甩開了她的手,聲音驟冷:「夠了,別裝了!」「我已經查過了,那家療養院里根本沒有你的治療記錄!」「阮若嫿,你現在可真令人感到噁心!」語落,江聞祈再懶得看她一眼,頭也不回地打開門離去。穿堂的風,猛然刮過病房。阮若嫿只覺那風穿過似乎也穿過了她的心口,如刀刃般,句句凌遲。她捂住胸口,蜷縮在病床上大口呼吸,眼淚不受控制的**床單。……第二天。錄音室。方勇看着不斷把歌詞翻來倒去的江聞祈,還是開口:「那個誰,今天不來了?」江聞祈手猛然頓住,半響,冷冷開口:「誰知道,再厚的臉皮被拆穿後也沒臉再來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