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我要準備結婚了》[桑桑我要準備結婚了] - 第6章

來電顯示——
鹿桑桑。
段敬懷想都沒想,直接把電話掛斷。
另一邊,急救室外。
林瀾看着被掛斷的話,眼眶全是淚:「我真想殺了段敬懷,她到底對桑桑說了什麼!」
一旁的沈之言紅着眼握緊雙拳。
「我進去陪桑桑,先幫她熬過這一場急救再說……」
「段敬懷那邊,我會親自找他算賬的。」
……
另一邊,SHARE酒吧。
「段總最近不是剛剛抱得美人歸,**苦短,你怎麼還來這借酒消愁?」
好友王宣將手裡的特調酒推到段敬懷的眼前,帶着探究。
「少管閑事」。
段敬懷接過酒,聲音低沉。
「怎麼?江楠楠惹你生氣了?」
段敬懷不答,自顧自喝酒。
這神色可不顯示,聽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樣子。
王宣疑惑,猶豫着又說:「還是說,鹿桑桑又作妖了?」
「閉嘴!」
段敬懷「啪」的一下,將酒杯拍在桌子上,不悅地抬眼看向王宣,目光凜冽。
王宣知道段敬懷這是真的生氣了。
他看着聚光燈下被無數女人愛慕的段敬懷,陷入沉思。
段敬懷這段時間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他這喝酒。
剛剛他又問起鹿桑桑和江楠楠,他的態度……
作為段敬懷最好的朋友,王宣無奈地搖了搖頭:「敬懷,感情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你做決定最好三思,免得以後後悔。」
段敬懷盯着手裡的酒杯,眼眸幽深,一飲而盡。
第9章
一周後,急救室。
醫生第12次將鹿桑桑從急救室里推出,摘下口罩嘆了口氣:「我們已經儘力了。讓家屬都來道個別吧。」
饒是他從醫這麼些年,也無從查證這個病人的病因。
更別提對症下藥,只能眼睜睜看着病人的生命流逝。
林瀾看着病床上插滿管子的鹿桑桑,再也控制不止眼中的淚水:「這才幾天,怎麼會病得這麼快……」
本是萬物復蘇的春天,重症病房裡卻籠罩着一片悲傷。
「桑桑,春天到了。」
沈之言輕滿眼心疼地看着病床上蒼白的人。
原本昏迷的鹿桑桑忽然睜開了眼睛,看着病房的天花板,恍然大夢一場。
「能帶我出去走走嗎,我想看看陽光。」
「好。」
沈之言握着她的手,神色隱忍。
林瀾直接背過了身,不讓鹿桑桑看見自己的眼淚。
她明白,醫生下了死亡通知書後醒來的人代表着什麼。
迴光返照,這可能是鹿桑桑最後一次見到這個世界的陽光了。
五分鐘後。
鹿桑桑坐着輪椅,被推到了醫院門口的小花園裡。
周圍的樹上,已經冒出了幾株綠芽,充滿了生命力。
「陽光真好,到處都是希望。」
鹿桑桑緩緩伸手,想握住一抹陽光,可下一秒,心臟卻狠狠一揪。
她唇邊控制不住溢血。
「桑桑!」
林瀾忙衝出手帕為她擦拭,雪白的手帕很快被鮮紅染痛,可鹿桑桑的血卻彷彿流不盡……5
希望,從不會眷顧女配。
鹿桑桑出手握住林瀾,艱難呼吸着問:「林姐,之言,能不能……拜託你們兩件事……」
「你說!」
「你說!」
別說林瀾,沈之言也紅了眼眶。
「不要告訴我爸媽……他們……承受不了,就說我和之言,去北島度蜜月了,歸期……未定……」
說完這句,鹿桑桑已經氣若遊絲。
「還有……」
她撐着最後一口氣,艱難看向不遠處的大屏幕。
那裡,播放着段敬懷和江楠楠的合照,他們笑容甜蜜。
她也曾和段敬懷並肩站在鏡頭前,但唯一的那次,卻是為了給江楠楠圓謊。
女配窮極一生,都是自取其辱。
手,漸漸脫力垂下。
「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想遇見他……」
……
天氣忽然轉涼。
原本已經轉晴的天,忽然又下起了大雪,異常的天氣像是在祭奠什麼。
半個月後。
蘇城最好的KTV包廂內。
一群富家子弟正在舞池和各色美女舞動着身軀,紙醉金迷。
段敬懷坐着窗邊,俊毅的臉在聚光燈下格外冷漠。
他這幾天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已經失去。
「敬懷哥哥,你今天怎麼看上去不開心。」
江楠楠今天一身白裙,弔帶露出的香肩白皙發亮。
「沒事。」
段敬懷不着痕迹避開江楠楠搭來的手,目光清冷。
江楠楠被拒絕,有些挫敗。
雖然這些天段敬懷出資源捧她,甚至會在大眾面前維護她,扮恩愛。
她看起來很受寵,可私底下,段敬懷別說要她,連親密接觸都不允許。
至今,她依舊不知道段敬懷為什麼對她這麼好,甚至讓她踩着鹿影后上位。
打聽到段敬懷喜歡白色,她今天特地換了一群白裙,可沒想到還是不能吸引他的注意……
江楠楠只好離開。
而這時,段敬懷反而注意到了她。
他眉間微蹙,突然想起來,鹿桑桑最喜歡穿白色,下意識說:「白色不適合你」。
江楠楠一頓,無措轉身:「那我下次不穿了。」
「嗯,走吧。」
段敬懷莫名煩悶,鹿桑桑當初討好他也是這個樣子……
偏偏這時,包廂的人正低聲議論鹿桑桑。
「你們看微博了嗎?鹿桑桑的經紀人昨晚發佈公告:鹿桑桑永久退出娛樂圈了!」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她嫁給了沈之言,沈家可是南城百年豪門世家,重規矩的很,不許她拋頭露面了唄!」
「那女人還真是好命,二婚還嫁的那麼好。」
「閉嘴!」段敬懷忽然出聲。
冰冷的聲音讓富家子弟們抖然一驚,這才發現段敬懷臉色異常難看。
霎時間,誰都不敢出聲。
接着段敬懷冷着臉大步起身離開,留下一臉驚懵的眾人。
第10章夜色漸濃,傾心別墅。
段敬懷有些疲憊地打開別墅的門。
屋內一片漆黑,沒有人再為他留燈。
他清冷地扣下燈光開關,徑直地走向卧室。
脫下外套,煩悶地拍走黑色西裝上飄落的殘雪。
段敬懷看着私人手機里無人問津的通話記錄,眼睛微眯。
鹿桑桑已經快一個月沒給他打電話了。
那女人真的嫁進沈家了?可這麼大的事,以那個女人的虛榮,難道不會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
下一瞬,段敬懷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怔住。
他最近為什麼老是想起鹿桑桑這個女人。
他們已經離婚,自己早就擺脫她那個累贅了。
段敬懷薄唇不屑一笑。
手機屏幕里彈出一條熱搜,段敬懷緩緩點開。
——「姐妹們,我以身家性名擔保,這絕對是鹿桑桑的小號。」
段敬懷的手微頓,控制不住地點開賬號微博的個人主頁。
賬號基本上都是生活的細枝末節,日期從遠到近。
今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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