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雲錄:我縱游天下看活史書》[三國風雲錄:我縱游天下看活史書] - 第7章
又是幾天奔波,張謙算是感受到了古代生活之艱難。
那壓縮餅乾剩了十幾塊,張謙忍了忍還是省下了,畢竟保質期還長,這東西留着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救命。
不過張謙也沒再嘗試那「粕」,只把那「糗」丟入倒滿熱水的杯子中,泡開了混着喝下去,和米湯麵糊糊差不多味道。
吃着這玩意,張謙想到後世網上一個問題,那就是給諸葛亮足夠的即食麵,能不能統一三國?
張謙現在覺得,統一三國這目標小了,只要他能拿出吃不完的即食麵,大漢百姓能把亞歐大陸翻一遍。
吃的之外,張謙還在野外看到了累累白骨,也讓他感悟到了這個時代的殘酷性。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曹操筆下兩行詩,僅僅二十字,卻道盡了兵連禍結之下民不聊生,哀鴻遍野的慘狀。
「廣元,你說,如果有一天劉皇叔帶兵收服中原,北方會不會再次血流成河?」張謙想起一組可怕的數據。
東漢末年有人口五千萬,但是三國結束時,人口已不足六百萬。
而這也導致了後來的統治者引進五胡之民,最終導致了五胡亂華。
張謙心想,以曹操數州(司隸、青、幽、並、冀、兗、徐、豫州大部分)之力,其後人收復天下尚且死傷如此,若是將來助劉備一統天下,相當於要將這些地方再打一遍,結果會不會比這更嚴重。
一朝英雄拔劍起,又是蒼生十年劫。
「元直(非筆誤)想必不曾見過真正的戰爭吧?」經過這些天的相處,石韜發現張謙雖然志堅行苦,匪石匪席,但是細微之處還是能看出此人生於富貴之家,或許說不上嬌生慣養,但至少也是錦衣玉食了。
比如石韜就有發現,張謙從不吃黑色的粕,從不喝未燒開的水,睡覺時總要搞點東西墊在下面。
「兵者,兇器也。自古以來,凡有戰爭,無不流血。」石韜淡定的說道。
哪怕是所謂的仁義之師,一旦交手見血之後,人也會變得瘋狂嗜殺,所以,戰爭向來很殘酷。
聽到石韜這麼說,張謙也知道自己多愁善感了,不過他心裏還是有個不服輸的念頭,他日收復中原,他想試試不戰而屈人之兵。
「廣元,和我說說那曹操的事情吧,我倆既然要入曹營,怎麼也得做到知己知彼吧!」
石韜點點頭,「那我就從那年的『月旦評』說起吧……」
不得不說,這年代的名士質量還是很高的,哪怕是被諸葛亮點評道只能做刺史,郡守的石韜,對於曹操身邊發生的事情,也多少能知一二。
比如被許劭點評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五色棒立威;
借刀刺董;
陳留起兵;
……
石韜把自己知道的事無巨細的講了出來,在他看來,既然是要救徐母,那自然是越詳細越好。
「不知廣元對那曹操是何看法?是能臣還是奸雄?」張謙問道,
石韜聽了哈哈一笑,說道:「曹操是能臣還是奸雄,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元直(對張謙),你要知道,像我這種寒門子弟,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只有世家子弟或者元直(指徐庶)那種才華絕世的人才有資格選擇擁戴誰,而我這種人,就像那無根的浮萍,風往哪吹,我就去往哪邊。」
張謙想到歷史上的石韜,確實是如此,徐庶輔佐劉備的時候,他也為劉備效力;徐庶北去的時候,他也跟着,後來先後在曹魏當上了典農校尉和郡守。
「廣元兄,何必妄自菲薄。天生我才必有用,以你的才華,將來必定主政一方。」張謙恭維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真是妙句,可惜這裡無酒,不然必定浮一大白。不過,主政一方我可沒那個才華,我這人因循守舊,輔佐他人尚可,若是主政一方,必定焦頭爛額,無論奸商,還是惡吏,我都對付不了。」
「僅憑廣元能直言自身之短,這份胸襟已遠超眾人矣。」張謙對着石韜拱拱手,心想難怪此人一直跟着徐元直。
「謬讚。不知先生如何看待那曹操?」石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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