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開局截胡了大耳賊》[三國:開局截胡了大耳賊] - 第2章 不是主僕是兄弟(2)

還有位名列「八俊」的叔父,你劉備有什麼?

一堆草鞋!

怎麼比?

還好意思張嘴嗎?

「景升公?莫非是天下人稱為『八俊』之一的劉景升?」關羽流落江湖輾轉各地,也曾聽過「八俊」之名,當下便追問了起來。

所謂「八俊」,意思是指天下文士們共同推舉出來的,最有才望的八個人,為當代文人之楷模。

劉表就是其中之一。

遠遠地聽到劉磐的身份,劉備眼中神色一黯,他最後的一張底牌也被劉磐給比下去了。

無顏繼續留在集市中,劉備匆匆收拾了賣草鞋的傢伙事兒,挑着擔子狼狽而逃。

再呆下去,劉備怕自己會生出撞牆的衝動。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劉跑跑」的美名,從這一刻起,就算是正式落到劉備的頭上了。

比不上,跑……

打不過,跑……

有危險,跑……

總之,各種跑。

沒有理會抱頭鼠竄的劉備,張飛讓手下的人收拾攤位,他自己在前面引路,領着劉磐等人向自己的莊園走去。

當關羽轉身之際,劉磐落後一步,悄悄地向張飛挑起了一個大拇指。

張飛回以嘿嘿一笑。

誰說猛張飛一定是莽夫來着?

通過簡單的眼神交流,張飛就能猜到劉磐的心意,然後故意上前挑釁關羽,給劉磐創造出絕佳的機會。

隨後又故意問到了劉磐的出身,歪打正着的引出了劉磐漢室宗親的身份。

這樣的心思,豈是普通的莽夫所具備的?

如果一定要說張飛是莽夫,那他也是有文化的莽夫。

莽夫不可怕,就怕莽夫有文化!

後世名揚天下的武聖關雲長,此刻茫然不知自己被一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少年,和一個看上去豪爽耿直的憨憨,聯手把他給「算計」了,被他們倆牢牢地綁在了同一條戰船上。

走過了幾條街,眾人在張飛的引領下來到了他的莊園。

不看不知道,親眼看到了張飛家的院牆,劉磐才體會到什麼是豪強。

接近三丈的高牆,是用石塊和黃泥混合構築起來的,牆頭上還有一條五步寬的通道,足以容納兩個人並排而行。

此刻,正有三、四個健壯的丁勇,在牆頭上巡視呢。

這哪裡是莊園啊,分明是一座小型的城堡啊!

進入莊園,四人分別在大堂里分賓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烈酒佳肴,擺了滿滿的一桌。

別人待客都是用茶,張飛這裡連一根茶葉都沒有,只有一罈子一罈子的烈酒,度數不夠濃烈都不行!

酒過三壇,菜過五味。

關羽放下了酒碗,喟然長嘆了一聲,臉上隱現愁容。

「雲長兄何故嘆息?」張飛生怕關羽嫌棄自己的酒不好,那就太怠慢貴客了。

關羽一手捻着長須,感慨的說道:「關某少時闖下大禍,至今尚未能消解,只得流落江湖。近日聽聞黃巾賊兵四處作亂,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戰火燃遍大漢,各路朝廷大軍無不一觸即潰,無人能夠抵擋。」

「每每想到此處,關某便心如刀絞,恨不得提刀上陣殺敵,奈何……戴罪之身,為朝廷所不容,唉……」

有心殺賊,奈何無力回天。

這是關羽心中最大的痛楚。

「雲長不必如此,我這次前來涿郡,就是奔着守土安民而來的。雲長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暫時屈尊一起加入吧,日後有了功績,自然也就能脫去戴罪之身了。」

劉磐開門見山的說出了招攬之意。

眼下沒有外人在場,有些話大可以說的直白一些。

守土安民四個字說著容易,可刀口上舔血的兇險,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短暫的沉默之後,張飛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大丈夫理當上陣殺敵,報效家國!俺跟你幹了!」

言罷,張飛橫過一雙環眼歪着頭看向了關羽,等着他的答案。

本以為報國之門早已關閉,此刻希望重燃,關羽的激動自然無需贅述,猛地站了起來,毅然決然的道:

「劉公子乃漢室宗親,尚且不懼刀斧兇險,關某又有何可懼?自今日起,願追隨公子麾下,為公子執鞭墜鐙!任憑驅使,絕無二心!」

黑臉的張飛湊了過來,扯開了大嗓門:「俺也一樣!」

「關某誓與公子患難與共,生死相隨!」關羽的聲調拔高了兩分。

「俺也一樣!」

「他日若違背今日誓言,願遭五雷轟頂之罰!」

「俺也一樣!」

關羽的慷慨激昂也就算了,張飛你個憨憨,連喊三個「俺也一樣」是幾個意思?

劉磐好懸沒笑出聲來,隨即正色道:「既然雲長、翼德皆有報國之心,那便是志同道合的兄弟,今後我們並肩作戰,不分彼此!記住,我們不是主僕,是兄弟!」

兄弟二字,劉磐說的格外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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