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上的初始灰色頭像，得到的答案都是麻煩。
下午，前台打來電話，說裴封之前約的一位客戶來了，桑漾讓人先安排在會議室，然後自己去告訴裴封。
裴封點頭，跟着她往會議室去。
在路過宋音音的工位時，敲了下她的桌子，嗓音很淡：「來會議室。」
裴封這擺明要培養宋音音的做法，早在凌華傳遍，所有人都在私下說桑漾要失寵了。
桑漾對這些說法不太在意，她跟着裴封和客戶寒暄，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輕聲吩咐：「去倒茶過來。」
宋音音端着茶杯過來，看着桑漾跟着裴封遊刃有餘的和客戶周旋，向來乖巧甜美的臉上難免有些僵硬。
直到送走客戶，她才賭氣似的低聲說道：「桑漾姐，裴總，我先回去了。」
桑漾臉色淡淡。
她又不甘心的看了裴封一眼，扭頭離開。
會議室只剩下桑漾和裴封，桑漾擰眉想了下，問他：「考慮好了，真的要帶她去晚宴？」
「不然？」裴封捏了下眉心，隨即說道：「以後讓李爍跟我見客戶。」
李爍是總裁秘書處的另一個秘書，一直負責的都是公司內部的問題。
桑漾想到宋音音剛剛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心下瞭然。
但也忍不住感嘆了句，「你對她未免太好了點。」
裴封沒否認，「小姑娘，自然得護着。」
「對了。」他想起什麼，突然叫住桑漾，「你幫她選一條禮服，錢從我這出，就說是公司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