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的味道很有辨識度，商亦棠抬眼，晏書錦也愣了下。他問商亦棠：「你怎麼在這？」商亦棠說，「見客戶。」晏書錦聞着她身上的酒氣，擰着眉好一會沒說話。「我去趟衛生間。」商亦棠說完就打算錯開他，視線卻不經意從晏書錦身後打開一絲的門縫裡看見裏面，盛勉君好整以暇的坐在那。沒看見宋音音，不知道是沒來，還是出去了。怪不得晏書錦會問她，怎麼在這。估計是以為，她又和以前一樣，來接盛勉君的。她收回視線，頷首和晏書錦示意下，抬腿離開。晏書錦在外面打完電話，再回到包廂的時候，聽到有人起鬨：「勉君，說了兄弟局，哪能走這麼快的？」他抬眼看向盛勉君，對方手裡拿着手機，臉上神情自若：「她在加班，我送點東西過去就回來。」「你還能回得來嗎？」齊頌吹了聲口哨，明顯在打趣。他自己打趣還不夠，還要拉上晏書錦，「書錦，你說對不對，勉君這回了玉兔公主的窩，哪還能出得來？」晏書錦若有所思的看着盛勉君，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剛剛商亦棠那纖細的背影。他皺了下眉心，喊住盛勉君，對方投來一個淡然的目光。晏書錦頓了下開口：「商亦棠在隔壁包廂，我剛剛碰見她了。」提到商亦棠，包廂里的氣氛冷了下。盛勉君沒什麼反應，齊頌嗤了聲，「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做什麼？」商亦棠和這桌客戶談到最後，只剩下喝酒，等好不容易送走客戶，她在包廂里坐了會才出去。酒意上頭，有些昏沉。她剛出包間門，就有些跌撞。只是才蹣跚了兩步，就被人穩穩托住。她怔愣片刻，緩緩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