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寵妻,嬌嬌打臉熟能生巧了》[少帥寵妻,嬌嬌打臉熟能生巧了] - 第2章(2)

停顯擺她的珠寶、華服、僕從,讓顏心看到她的一切富貴。

卻獨獨沒讓顏心見過景元釗。

不是沒遇到,而是好幾次,顏菀菀故意阻止顏心見到妹婿。

「……這有點不合理,顏菀菀最應該炫耀的,不是她丈夫嗎?」

是景元釗很醜?

因為不認識景元釗,更不了解他和顏菀菀的婚姻,想破壞也無從下手。

顏心在心中嘆了口氣。

重生這條路,步步艱險。

她低垂羽睫,把自己的惡毒藏在眼底,沒露出半分。

家裡事忙,顏心在祖母跟前坐了坐,離開了顏公館,沒去和父親、繼母打招呼。

乘坐黃包車回去,瞧見一家點心鋪子,正在賣新出的菱粉糕。

顏心很愛這道點心,後來這家鋪子老闆病死,鋪子關門歇業,再也沒吃過了。

她讓車夫停車。

她進了門,感覺氣氛不太對。

問了夥計,要菱粉糕時,小夥計在微微發抖。

顏心不明所以。

拿到了菱粉糕,付了錢,顏心尚未走出點心鋪,就被人抓了起來,投入了大牢。

——她誤打誤撞,碰到軍**的人抓姦細。

暗號就是菱粉糕。

「我前世沒遇到過這事。」

顏心和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被關在一起。

婦人一直在瑟瑟發抖,而顏心低垂着頭,看着自己的腳背出神。

命運的軌跡,在悄然改變。

壞事,也並非都有壞果,

她被關了大半日,終於有人來了。

年輕軍官,穿着鐵灰色軍裝,軍靴沾滿了泥土,表情森冷。

一雙腿,比旁人更筆直修長,近乎鋒利。

他的副官,先打開對面男囚的牢房門。

「少帥,我是冤枉的,不是姦細。」

男犯求饒。

砰的一聲槍響,餘音在牢房中經久不散。

顏心緩慢抬起低垂的頭,瞳仁微微擴大了幾分。

她的手指,掐在肉里不知疼。

「誰先開口?」軍官聲音冷而低,「我今天頭疼得很,聽不得聒噪,也不想聽任何廢話。誰先開口,誰活命。」

男囚一共四名,死了一個,剩下三個瑟瑟發抖。

誰也不敢說話。

軍官指了一人:「你說吧。」

「少帥,我、我是對街開金器鋪子的,您可以打聽打聽我,街坊鄰居都知道我,我不是姦細,我不是……」

話音未落,又是砰的一聲槍響。

顏心身邊的婦人,嚇得縮到角落,渾身顫抖。

顏心也身不由己往後挪。

重生是個笑話嗎?

她的死,要提前整整十八年嗎?

她一生的委屈、痛苦,並不會因為重生而得到紓解嗎?

「看樣子,你們都不想說。沒關係,你們冷靜冷靜幾天。」軍官從男囚牢房出來。

他讓副官打開了女囚房的門。

四十歲婦人恨不能變成老鼠,從地洞里逃走,死死咬住牙關不敢哭出聲。

顏心無處可藏。

軍官居高臨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她,微微俯身,捏住了她下頜,強迫她抬起臉。

「你先說,你的同黨在哪裡聚集?」軍官逼視顏心,冷淡問她。

回答「我不是姦細」,就是死。

這軍官不在乎濫殺,他需要用極端手段震懾。

抓到的六人,必定有一兩人是姦細。

他要讓姦細明白,進了這裡,除了坦白和死,再無出路。

而無辜的人,是陪葬,是殺雞儆猴的雞。

顏心偏這樣無辜。

她的心,縮成一團,眸色卻鎮定:「大人,您頭疼兩月有餘,我能治。若我能緩解您片刻頭疼,能否容我緩慢道來?」

軍官神色一緊。

顏心小心翼翼舉起右手。

她的手,纖長而嫩,似青蔥般,指甲短而瑩白,有淡淡珠光。

極其好看的一隻手。

柔軟無骨的一隻手。

軍官略微遲疑。

顏心的手,伸向他臍上,輕輕按了按。

軍官許是覺得她無害,許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沒阻止,任由顏心的手觸及他最柔軟的小腹。

顏心加大了一點力道,沿着正中芯,在他臍上連成一條線到臍下,來回五次。

軍官的表情,微微變了變。

難忍的頭疼,倏然減輕。一直似針扎頭皮的感覺,一瞬間沒了。

他冷淡表情中,露出愕然。

「我是顏氏百草堂的六小姐,大人,我能解您疼痛。我們顏家,從來不只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

請您給我時間,讓我治好您的頭疼。也請您法外開恩,讓我自證清白。」顏心望向他。

軍官的眸色漸深。

他定定看着她。

顏心還以為,他要麼拒絕,要麼答應,不成想他將她猛然拉了起來,攬在懷裡。

他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呼吸,清冽灼熱,鋪天蓋地將顏心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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