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 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第7章  (2)

。」
說來也奇怪,顏菀菀前世不停顯擺她的珠寶、華服、僕從,讓顏心看到她的一切富貴。
卻獨獨沒讓顏心見過景元釗。
不是沒遇到,而是好幾次,顏菀菀故意阻止顏心見到妹婿。
「……這有點不合理,顏菀菀最應該炫耀的,不是她丈夫嗎?」
是景元釗很醜?
因為不認識景元釗,更不了解他和顏菀菀的婚姻,想破壞也無從下手。
顏心在心中嘆了口氣。
重生這條路,步步艱險。
她低垂羽睫,把自己的惡毒藏在眼底,沒露出半分。
家裡事忙,顏心在祖母跟前坐了坐,離開了顏公館,沒去和父親、繼母打招呼。
乘坐黃包車回去,瞧見一家點心鋪子,正在賣新出的菱粉糕。
顏心很愛這道點心,後來這家鋪子老闆病死,鋪子關門歇業,再也沒吃過了。
她讓車夫停車。
她進了門,感覺氣氛不太對。
問了夥計,要菱粉糕時,小夥計在微微發抖。
顏心不明所以。
拿到了菱粉糕,付了錢,顏心尚未走出點心鋪,就被人抓了起來,投入了大牢。
——她誤打誤撞,碰到軍**的人抓姦細。
暗號就是菱粉糕。
「我前世沒遇到過這事。」
顏心和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被關在一起。
婦人一直在瑟瑟發抖,而顏心低垂着頭,看着自己的腳背出神。
命運的軌跡,在悄然改變。
壞事,也並非都有壞果,她被關了大半日,終於有人來了。
年輕軍官,穿着鐵灰色軍裝,軍靴沾滿了泥土,表情森冷。
一雙腿,比旁人更筆直修長,近乎鋒利。
他的副官,先打開對面男囚的牢房門。
「少帥,我是冤枉的,不是姦細。」
男犯求饒。
砰的一聲槍響,餘音在牢房中經久不散。
顏心緩慢抬起低垂的頭,瞳仁微微擴大了幾分。
她的手指,掐在肉里不知疼。
「誰先開口?」
軍官聲音冷而低,「我今天頭疼得很,聽不得聒噪,也不想聽任何廢話。
誰先開口,誰活命。」
男囚一共四名,死了一個,剩下三個瑟瑟發抖。
誰也不敢說話。
軍官指了一人:「你說吧。」
「少帥,我、我是對街開金器鋪子的,您可以打聽打聽我,街坊鄰居都知道我,我不是姦細,我不是……」話音未落,又是砰的一聲槍響。
顏心身邊的婦人,嚇得縮到角落,渾身顫抖。
顏心也身不由己往後挪。
重生是個笑話嗎?
她的死,要提前整整十八年嗎?
她一生的委屈、痛苦,並不會因為重生而得到紓解嗎?
「看樣子,你們都不想說。
沒關係,你們冷靜冷靜幾天。」
軍官從男囚牢房出來。
他讓副官打開了女囚房的門。
四十歲婦人恨不能變成老鼠,從地洞里逃走,死死咬住牙關不敢哭出聲。
顏心無處可藏。
軍官居高臨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她,微微俯身,捏住了她下頜,強迫她抬起臉。
「你先說,你的同黨在哪裡聚集?」
軍官逼視顏心,冷淡問她。
回答「我不是姦細」,就是死。
這軍官不在乎濫殺,他需要用極端手段震懾。
抓到的六人,必定有一兩人是姦細。
他要讓姦細明白,進了這裡,除了坦白和死,再無出路。
而無辜的人,是陪葬,是殺雞儆猴的雞。
顏心偏這樣無辜。
她的心,縮成一團,眸色卻鎮定:「大人,您頭疼兩月有餘,我能治。
若我能緩解您片刻頭疼,能否容我緩慢道來?」
軍官神色一緊。
顏心小心翼翼舉起右手。
她的手,纖長而嫩,似青蔥般,指甲短而瑩白,有淡淡珠光。
極其好看的一隻手。
柔軟無骨的一隻手。
軍官略微遲疑。
顏心的手,伸向他臍上,輕輕按了按。
軍官許是覺得她無害,許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沒阻止,任由顏心的手觸及他最柔軟的小腹。
顏心加大了一點力道,沿着正中芯,在他臍上連成一條線到臍下,來回五次。
軍官的表情,微微變了變。
難忍的頭疼,倏然減輕。
一直似針扎頭皮的感覺,一瞬間沒了。
他冷淡表情中,露出愕然。
「我是顏氏百草堂的六小姐,大人,我能解您疼痛。
我們顏家,從來不只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
請您給我時間,讓我治好您的頭疼。
也請您法外開恩,讓我自證清白。」
顏心望向他。
軍官的眸色漸深。
他定定看着她。
顏心還以為,他要麼拒絕,要麼答應,不成想他將她猛然拉了起來,攬在懷裡。
他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呼吸,清冽灼熱,鋪天蓋地將顏心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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