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 少帥強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第8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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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仁慈,旁人就蹬鼻子上臉。
她苦了半生。
臨死時,她才想通這道理。
「……她不是,她連《金匱要略》都背不熟。
我才是顏家的少神醫,我可以證明我的醫術。」
顏心再次抬眼,眼神堅毅。
男人仰靠在沙發里,微微挑了挑眉。
一雙長腿,在寬大軍褲包裹下,隱約可見飽滿肌肉。
他大大咧咧岔開雙腿。
「你醫術的確不錯,我的頭好了很多。」
他道。
顏心稍微鬆快幾分。
「頭疼,按小腹,這道理我頭一回聽說。
你仔細講講。」
他又道。
顏心:「腹者,生之本,故而百病以此為根。
您頭疼日久,乃虛性疼痛,是陰陽不調和。
揉按腹臍,治標不治本,應該服用小建中湯。」
男人聽了,淡淡笑了笑:「陰陽不調和……有趣,你要調和我的陰陽?」
顏心做過婦人。
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她也懂世俗葷話。
她想起牢房中的吻。
她微微咬唇,來克制內心的憤怒與害怕:「辛與甘合而生陽、酸得甘助而生陰,陰陽相生,中氣自立,才能調和氣血而止頭疼。」
男人聽着,神色莫測。
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診脈就胡說八道?」
顏心:「您的病,我見過好幾例。
當然也需要診脈,來確定我的診斷。」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來吧。」
顏心道是,要走近他,他卻又收回手。
她不解看向他。
男人將手放在腹部,「靠近些,小神醫。」
語帶輕佻。
顏心再靠近,就要走到他兩腿間了。
她遲疑時,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懷裡一帶,雙腿合攏,將她箍住。
顏心愕然。
轉瞬間,她坐到了他懷裡。
男人不由分說,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長驅直入,撬開她牙關,吮吸她的柔軟,貪婪汲取她的氣息。
顏心拼了命推搡。
「不可無理!」
她狼狽將他的臉推開,「我、我有丈夫!」
男人低笑:「有丈夫,還這麼生澀?
怎麼,他不行?」
顏心氣得臉色發紫。
若不是性命之憂,這等無恥浪蕩之徒,應該挨一耳光。
「你的味道,能止痛。」
他道,「烏葯香。」
顏心突然明白了。
烏葯的確可以止痛。
而她新婚時心緒不寧,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調製的藥粉刷牙。
那藥粉中,她添了烏葯。
在牢中,她與他說話,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烏葯香。
「……我給你調製止痛藥,你鬆開我。」
顏心掙扎。
「你就可以止痛。」
他說。
這話,荒誕無稽,顏心的心一直往下沉。
「鬆開!」
她微微提高了聲音,「我已有丈夫,你若如此輕浮,我便於你同歸於盡。」
男人黑眸中,閃過一點情緒。
很淡,若有若無。
他鬆了手。
顏心掙脫出來,整了整衣衫。
嘴唇有點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
「跟了我,對你、對你丈夫和夫家,只有好處。」
他依舊仰靠在沙發里,長腿交疊。
抽出雪茄,裁開,他尋找火柴。
火柴在旁邊茶几上,他看了眼顏心,「替我點火。」
顏心沒動:「放我回去,我替您開藥。
我也絕不是姦細,您可以細細查我祖宗三代。」
至於其他的話,她不接,裝作沒聽到。
男人口中銜着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不認識我?」
顏心搖頭。
「我是景元釗。」
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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