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婻伍星帆》[沈初婻伍星帆] - 沈初婻伍星帆第33章(2)

排位,竟只是嗤笑一聲。
「讓她出來,本王不想再說第三遍。」
第十八章 怒摔牌位相顧兩無言,廳內沉默一片。
顧趙氏許是已經明白伍星帆的心結,她點了一炷香,叩了頭後將香插在香爐鼎中:「多意頭七剛過。」
「嘭——」沈初婻的牌位被摔在地上斷成了兩截。
「你……你這是幹什麼!?」
顧趙氏顫抖着將牌位撿起來,不可置信地瞪着伍星帆:「你,你……多意活着的時候你不曾好好對她,如今她死了,你不肯相信就算了……可是她的頭七才剛過啊!
你,你竟然將她的牌位……你就這麼希望多意成為孤魂野鬼嗎?」
伍星帆聞言,竟譏諷道:「無需裝了。」
別人說沈初婻死了也就罷了,連她親娘也說她死了。
伍星帆一心只覺可笑,但也沒關係,他知道沈初婻還活着就好。
晉寧被前廳的聲響驚醒,等她跑來,只看見顧趙氏摟着已經被摔成兩截的沈初婻的牌位掩面哭泣,老管家在一旁安慰着,而罪魁禍首伍星帆則是冷漠地站在了一旁。
「輕寒!」
晉寧走上前拉住他,又氣憤又難過:「這是你摔的嗎?」
看見晉寧在這兒,伍星帆先是一愣,而後將手抽開,反問:「你為何在這兒?」
他不會忘記那日在太后宮中聽到的話,對於這個姑姑,他只有滿心的厭惡和怨恨。
晉寧還未答話,伍星帆又道:「你以為多意還願意看你歹毒心腸的樣子嗎?」
「伍星帆!」
晉寧忍無可忍地怒吼着,她真的覺得伍星帆已經無藥可救了:「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地步?
姑姑我的確錯了,這一切的一切幾乎都因我而起,可你呢?
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對多意是問心無愧的嗎!?」
伍星帆眼瞳一震。
晉寧看着伍星帆,凄凄低聲:「當初我是為了你才同意你和多意的婚事,而你不愛多意,我才想將多意趕走。
但是這幾年,你有一丁點關心她嗎?
但凡你早點承認你對多意的心意,她也不會抱恨而終!
伍星帆,除了我,最對不起多意的人就是你!
你還有什麼資格在她的靈前胡鬧!?」
「夠了!」
伍星帆雙目突然赤紅,他恨恨地看着晉寧,又看了看顧趙氏和老管家,彷彿在看仇人:「你們……你們都希望她死,本王說了,多意沒有死!
沒有死!」
「你若不信就……」顧趙氏在老管家的攙扶下站起了身,看着暴怒的伍星帆,含着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開棺驗屍。」
開棺驗屍。
這是對死者天大的不敬,況且還是她的女兒,她怎捨得。
可是伍星帆已經快要失去理智,顧趙氏不想再有恩恩怨怨的糾纏,若真能了斷顧家和皇家的一切,她也只能這麼做。
「夫,夫人……」老管家震驚地看着顧趙氏。
伍星帆看向顧趙氏決絕的眼神,呢喃着後退了兩步。
他在害怕什麼?
他不停地問自己,沈初婻還活着,他為什麼要害怕開棺驗屍?
伍星帆腦子一片混亂,他只覺得腦子中一片混亂,不知如何回答顧趙氏。
他惱怒自己的猶豫不決,卻又無可奈何。
「放下吧,輕寒,對你對多意都是解脫。」
晉寧語氣放緩了下來。
「放下……」伍星帆痴痴地望着已經開始亮起來的天:「做不到。」
第十九章 平凡夫妻十幾個酒壺四散倒着,灑出的酒肆溢在桌上和地上。
伍星帆不停地將酒猛灌到自己嘴中,順着嘴角流下的酒不斷地浸透早已濕成一片的衣襟。
「王爺,您不能再喝了,您這還生着病呢……」小廝看在眼裡急在心裏,其實不過是擔心自己罷了,若是王爺出了事,太后怪罪下來,吃虧的還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滾出去!」
伍星帆將手中空了的酒壺狠狠砸向小廝,「滾!」
小廝險躲過酒壺,再也不敢多言,忙退了出去。
沒人再打擾,伍星帆仰頭再次將一壺酒喝盡。
「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走了?」
伍星帆撐着酒壺,呢喃着,眼神飄忽又空洞。
「多意!」
伍星帆對着空蕩蕩的書房嘶吼着,不停地叫着沈初婻的名字。
不只是酒的作用還是排山倒海的思念,他緊緊抓着酒壺哭了出來。
他錯了,他真的知道錯了!
如果沈初婻要報復他,他心甘情願的接受。
他也覺得自己是個混蛋,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混蛋,明明心中那麼愛沈初婻,偏偏任由着自己那可笑的自以為是傷害着她……但沈初婻的來來去去讓他患得患失,快要逼瘋他了。
「多意……你要是恨我,你就,罵我打我,不要呃……」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也只剩下喘息着的抽泣聲。
誰也不會相信,那個冷傲不苟言笑的攝政王伍星帆會有這般狼狽的醉鬼模樣。
轟隆一聲響雷,外面漸漸下起大雨。
伍星帆伏在桌上,伸手摸索着新的酒壺。
「……!!」
手被另一隻小小的手握住,伍星帆睜大了雙眼,抬起了頭。
沈初婻正低着頭看着她,眉眼之間有些微怒:「王爺,你不要命了嗎?」
伍星帆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她到底是真的在這裡還是他酒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沈初婻將酒壺放遠,坐了下來。
她望着臉色蒼白滿臉眼淚的伍星帆,柳眉緊蹙,伸手拭去他臉頰上殘留的淚滴:「你哭了。」
伍星帆心一緊,揮開沈初婻的手,痛苦地怒吼着:「沈初婻!
你是在耍我嗎?」
沈初婻黑眸一閃,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轉了過去:「王爺若不想見我,我走便是。」
說著,便就要往外走。
「不!」
伍星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沈初婻,頭埋在她的肩井處,努力地吸取着讓自己安心的清香:「多意,你若再走,我真的會死的。」
他在祈求,祈求沈初婻給他一點希望。
伍星帆不覺他現在有多卑微,現在沈初婻讓他跪下他也會毫不猶豫,只要她不走……沈初婻微微抬着頭,看着門外的雨簾,幽幽說道:「我不希望你死……我想讓你好好活着。」
「你要我怎樣才不走,告訴我。」
伍星帆又收緊了三分力。
「怎樣……我也不知道。」
沈初婻無奈地笑了笑,竟露出了不合年齡的滄桑感。
伍星帆從她肩井處抬起頭,摩挲到她小巧的耳垂旁,沙啞的聲音混着濃烈的酒香:「你說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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