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發現什麼秘密一樣，湊頭在我耳邊說。
「真就玩玩而已，嘖，弄過一次之後就再也不讓弄了，女表子還裝純。」
一句「玩玩而已」，讓人家等了一整夜最後不咸不淡地來了句。
「哦，忘了，誰叫她這麼傻。」
他還對我笑，像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笑容里滿是惡意。
我笑了。
「……呵，玩玩？」
我直接抽走他低頭一直搗鼓的手機，反手砸在他的頭上。
死渣男不知道又在跟哪個女的撩sao。
手機屏被砸碎了，劉暢捂着頭一臉震驚。
劉暢不甘示弱，在我左臉直接來了一拳。
「紀商野，我不跟你動手，你因為一個女人動你兄弟，咱倆也到頭了。」
我呸出一口血沫。
「你個人渣，誰跟你是兄弟。」
後來得知女生不堪學校的流言蜚語直接跳樓自殺了。
我拖着板凳跑到劉暢教室給他開瓢。
最後鬧到了警察局，我哥西裝革履地特意回來撈我。
說再有下一次讓我不要繼續念書了。
我乖乖地跟着我哥走出警局，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才知道他是推掉了線下籤售會才趕回來。
我哥扯着領結吐氣，語氣鬱結。
「紀商野你每次都要我給你擦屁/股？」
我腫着眼睛恨恨地看我哥。
「我不喜歡他所以他該死。」
我哥愣了一下，一臉疲態地把我揉進懷裡。
我感覺很累，趴在他的頸窩不想動彈。
哥身上有股好聞的味道讓我很安心。
「他是該死，但該治他的是法律，而不是你。」
他惡趣味地掐在我的傷口上，看我疼得齜牙咧嘴，突然笑了。
「有正義感是很件好事，但它可以保全你，也可以毀滅你。」
我不解地問我哥。
「哥是覺得我做錯了？」
我語氣很兇，大有如果他點頭我就衝上去掐住他脖子的架勢。
我哥答非所問。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後面我追着哥問這句話什麼意思。
我哥就借口說太累了要休息，我看出他壓根不想回答，索性就不問了。
我哥走之前特意鉗住我的下巴警告。
「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哥就不撈你了，你自己進裏面反省。」
我痴迷地盯着我哥的臉，點頭的時候在心裏暗想。
我就像教不聽話的狗，是巴甫洛夫不會用的實驗品。
我有自己的想法，但又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