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佔有慾極強。
我垂下眸語氣低軟：「我現在這樣也很好，如果每日都能見到你就更好了。」
他的眸色晦暗。
伸手撫摸我的頭髮，語氣柔和：「乖，我們會經常見面，招惹了我們，自然不能就這麼抽身而去。」
我裝作沒明白他的深意，問道：「可我不知，你們是怎麼知道系統的事？」
神黎茶色的瞳眸淺淺鋪開一層柔光，唇畔的笑容清淺溫柔：
「笙笙，在這個世界，任何東西都逃不過神明的眼睛。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糕點。」
我心裏一慌。
但很快鎮定下來。
我清楚他們三個的性子。
他們將我視為己物，佔有慾作祟，肯定想將我這幾句話藏在心中。
所以除了系統的事，他們應該不知道其他的了。
神黎輕揮手，他帶來的東西全都平整地擺放在桌面上。
他很溫柔，但我知道他的本性冷漠。
溫柔只是偽裝出來的。
但他對我是真溫柔，所以一開始讓選一個時我考慮選他。
我捏起一塊綠豆糕，邊吃邊問：「這些是去哪買的？」
他的目光柔和，似若多情，直勾勾地盯着我吃東西：
「這些是我做的，笙笙喜歡的，我都會親自送到你手上。」
我一怔，口中綠豆的清香蔓延，甜而不膩。
神明的力量強大，即便是想給我這些東西，隨手施個法就能到跟前。
何必親自動手。
我心尖一動，忍下嘆息。
再抬眼時，眸光熠熠：「神黎，我最喜歡你了！」
他神情微怔，眸中晦暗，情緒難猜：
「可真不想離開笙笙呢……」
他離開後不久。
外頭太陽懸在正空中，僅在一瞬忽然隱匿在深厚的烏雲之下。
天色大暗，四周彷彿陷入一片混沌中。
我知道。
亞爾維斯來了。
那個讓無數神明與人類聞風喪膽的墮神。
也是他們之中最難搞的。
身後貼上一具冰冷的身軀，氣息陰冷地灑在我的耳後。
「笙笙，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狂了呢，你想我了嗎？」
我決定，反客為主！
4
我佯裝生氣，拿小拳拳捶他胸口：
「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我等你很久了！」
我倏然抬起眼，一雙杏眸霧蒙蒙的，淚珠子欲墜不墜。
他神情一僵，那些陰鬱暴戾的神情倏地斂起。
略顯無措。
手指輕抬，落在我的臉上，輕輕替我拭去淚水：「別哭……我不是故意不來……」
我抽抽搭搭的，望進他的黑眸：
「可你一直不來看我，一來就對我這麼凶！」
「對不起。」他的嗓音本來陰冷至極，可對我時總會多那麼一分柔情，「我遲早會帶你離開。」
他的聲音似靡音入耳，惑人無數：「你只能是我的。」
我故意忽略他的話，再次拿小拳拳捶他胸口。
……怎麼感覺這形容我自己都要吐了。
命令他道：「你的翅膀呢？拿出來！我要摸！」
他的黑眸詭譎暗涌，身後一雙黑色巨型羽翼緩緩張開。
我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他的翅膀，黑色的羽絨柔順。
質感很好，摸着很舒服。
我知道，羽翼是他最強大的武器，也是他的弱點。
他那一族，只有愛人才被允許撫摸配偶的羽翼。
我用臉蛋蹭上去，抱住他的羽翼，直接一個猛親！
既然要反客為主，那就不能弱！
他們三個都覬覦我，佔有慾如此強的他們不甘心與對方平分，只是礙於無法分出個勝負。
那我就加把火。
我賭，另外兩位神明不願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