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和方沁陽到了餐廳，拿起一塊哈密瓜塞到嘴裏，清甜涼爽的口感，幫她敗了敗火。
沈柔：「霍遲這個垃圾東西。」
方沁陽：「他怎麼你了？」
沈柔：「他用耳釘威脅我，讓我去給他陪客戶。」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生意場上的陪客戶是怎麼陪，彼此心中都有數。
方沁陽：「他變態么？」
沈柔：「他就是，整天陰晴不定，跟個欲求不滿的瘋子一樣。」
方沁陽思慮片刻，說，「你明天把防狼棒帶着吧，這玩意兒能過安檢么？」
沈柔：「不用帶。」
方沁陽：「那你……」沈柔：「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但從他之前公狗盤領地的表現來看，應該不至於真的讓我陪別的男人。」
沈柔氣的倒不是這個，即便霍遲真的讓她陪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她什麼都不怕。
她只是單純很煩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罷了。
方沁陽被沈柔說服了一些，可還是挺擔心的，她忍不住揣度，「你說，霍遲現在對你是個什麼心態？
對詹語白又是什麼心態？」
沈柔：「看不上我，不想娶我，但想睡我，也看不慣別人碰我。」
沈柔精準總結了一番，最後拋出那句亘古不變的話，「人之初，性本賤。」
方沁陽覺得挺有道理，「他是想一邊和詹語白伉儷情深，一邊又和你暗度陳倉，看不出來，還挺渣的，我以前真以為他是禁慾系呢。」
沈柔打開披薩去吃，笑得嘲弄，霍遲禁慾系？
他縱慾系還不差多，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里弄，跟幾百年沒開過葷似的。
——早上方沁陽把沈柔送去了機場，沈柔在出發口等了幾分鐘，霍遲和梁聰也過來了。
梁聰問：「姜助等很久了么？」
沈柔：「剛到。」
沈柔只回了梁聰的話，看到霍遲以後，也沒上去打招呼，絲毫沒有對老闆的態度。
梁聰看看沈柔，再看看霍遲，「周總，姜助，我去辦登機手續。」
飛行途中，沈柔獨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霍遲則是和梁聰討論着工作的事情。
只是，梁聰明顯能感覺到，霍遲的注意力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