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隨硯姜姣》[沈隨硯姜姣] - 第5章

不等他說完,沈隨硯就已經沒了蹤跡,他趕忙跟上。
皇宮內,唐熙豐躺在床上,肚子上還插着一把刀。
多虧了當時光線暗,加上唐熙豐身邊高手很多,才沒有傷及要害,並無性命之憂。
「你們照看好皇上……」說完,沈隨硯對身後的錦衣衛說道:「你們隨我去抓刺客。」
因為他們來的很快,加上還有御林軍在追捕,很快就找到了刺客的行蹤。
來人共有兩個,着一身黑,身手極敏捷。
沈隨硯一下就認出了遲郁的身形。
他正在跟四個御林軍打鬥,並沒有注意到這裡,沈隨硯立刻舉劍向他刺去。
但是在離他還有一寸的時候卻被陳冰言給打偏了,只是刺傷了遲郁的手臂。
遲郁見再打下LJ去,他們並不佔優勢,他拉住陳冰言的手腕,從腰間取出一個什麼東西向空中一灑。
一瞬間,眼前像蒙了一層濃霧,什麼也看不清。
等消散後,人已經不見。
這次雖然沒有抓到他們,但是卻讓唐熙豐徹底相信了沈隨硯所說。
他已經知道新月派的來歷,貌似他父皇母后的死也跟這個江湖派術有關,那時他們已經存在十多年。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自從唐熙豐繼位以來這個組織就已沒了聲響,彷彿就此消失了一般,所以他才對此並沒有多少印象。
老百姓都說是因為他的仁愛。
現在想來他們一直都沒有消失,只是有所收斂,養精蓄銳等待更大的反撲。
因為激烈的疼痛,遲郁帶着陳冰言跑到城外不遠處就落到了地上。
陳冰言看着面白如紙的遲郁,眼中有些擔憂:「你沒事吧?」
遲郁鬆開她的手腕,用手扶住身旁的大樹,搖了搖頭:「沒事。」
「我送你去看大夫。」陳冰言看着遲郁的手臂,鮮血已經染透了他的衣衫,並且還有血從裏面冒出。
「不用。」
遲郁從袖子里取出一小瓶東西,用嘴將瓶蓋咬開,均勻地灑在傷口上面。
頓時劇烈的痛感立刻蔓延到了全身,額頭上布滿了密密匝匝的汗珠。
「你在幹什麼?」陳冰言立刻將他手中的瓶子搶過來。
遲郁笑了笑:「去看大夫可不就是暴露了行蹤……」
「那你這……」她知道他身上帶的都是毒藥,不太理解他為何這樣做。
「這葯可止血……」遲郁笑着,但是眉眼卻染上了一絲傷感:「再說了,這毒藥對於你我根本就不會奏效。」
陳冰言這才意識到,他們本身就是毒藥,還是天底下最毒的劇毒,又怎麼可能會中毒?
「我沒事了,你先走吧。」
遲郁自尊心極強,他現在周身狼狽,所以不想讓別人瞧見。
「好。」陳冰言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兩人同在新月派多年,她知道遲郁的脾氣秉性。
雖說他受了傷,但是並不重,憑他的本領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陣陣劇痛從身體里傳來,這葯雖然有止血的作用,但是它會慢慢滲入你的血肉,仿若上萬隻螞蟻不停地啃食,產生劇烈的疼痛。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沒有想到會那麼疼。
加上剛才經過慘烈的戰鬥,體力消耗太大,他身形一晃,眼前一黑,竟然摔倒在地。
這幾日姜姣每日作畫刺繡,絹帛和紙張她帶的就不多,所以很快就用完了。
莫兒和蓮兒去城門口去拿,見天色已黑他們還不曾回來,姜姣有些擔憂就前來迎迎。
剛走出皇陵不遠處,就聞到了一陣血腥氣。
起初她是不敢出來的,躲在草叢中等了好久,發現並無異常,才走了出來。
因為天色太暗,只有淡淡的月光,所以她並未看到地下的遲郁。
若不是走的慢,估計已經摔倒了。
她就感覺自己踢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
這時候莫兒和蓮兒手持油燈剛好回來,恐懼不已的姜姣馬上就喊了出來:「莫兒,蓮兒,是你們嗎?」
「公主?」她們倆聽到姜姣的聲音,有些驚訝。
「是我。」
她們快步走向前,用油燈照着姜姣的臉仔細瞧了瞧,拉着她就要走。
「公主,現在很危險,不能出來,趕快回去吧。」
「等等。」姜姣鬆開他們的手,往地上指了指:「剛才我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你們看一下。」
姑娘家本就膽小,聽了姜姣的話莫兒和蓮兒就更加害怕了,她們緊緊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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